辈子福分。只是,这是出新戏,册子上都还没写,刚排几天,怕词儿生,唱得不好,大人怪。”
王砚在旁道:“不怪,不怪,有新戏听就行。”
兰珏合上戏名册:“唱来听听罢,即便唱错也无妨。”
汉子连连点头应着,带着小厮退下。
过不多久,戏将开始,这出戏叫做《狐郎》,王砚道:“狐郎狐郎,本该叫做黄鼠狼。”
台上,个小姐妆扮女子斜卧在榻上,握着把团扇,幽幽地唱:“又是年春到,满园春花春意闹,眼望着春+光意倦倦,端起那菱花镜,镜中人不曾有点春*色在眉梢……”
兰珏牙又开始酸,那张屏长得木楞楞,竟能把段少女思春之情写得如斯活泼,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戏中小姐名叫玉蝶,她思盼春情,去庙中烧香,殿上神像突然开口说话:“……本是天庭散仙,偶尔下界到凡间,见你心诚志念坚,便许你段好姻缘,就在三更夜半后花园……”
玉蝶回到家后,暗自思量:“个木雕泥塑像,言语这般不端庄,只怕世上本无仙,有人装神弄鬼把骗。”
王砚道:“这女子突然精明,但这精明,戏没法唱吧。”
他话刚说完,戏台上玉蝶突然唱词变:“这样想,实在是不应当,神仙都有普救众生好心肠,即已将来点化,怎能不去会会那天赐如意郎……”
于是玉蝶就去后花园,遇见个戴着面具年轻男子,浑身异常香,玉蝶虽然看不到他脸,但被这香气迷得酥麻麻,便委身与那男子。
场欢好后,玉蝶回到闺房,又开始唱:“静下心,细思量,不觉浑身冰凉,人鬼到底未定,真假竟不分明,那香竟似迷魂汤,让不由得把清白葬,到底……”
帘子后,探出颗头,低声道:“错,错……”
兰珏抬手命停戏,唤过戏班人道:“为什说错?”
白鼻子汉子吞吐半晌,支支吾吾道:“大人,实不相瞒,这戏后来改过,们班主说,第遍写砸,又着人修,刚刚唱错词,唱成没改过,小们该死!”
兰珏道:“之前玉蝶从庙里回来第段也唱错,唱成旧词,后来段与戏开始唱段才是新修词,对否?”
白鼻子汉子匍匐在地:“对,对……”
兰珏早已看出,那玉蝶直举在手里团扇上糊着词稿,恐怕是时糊错成旧稿,才唱错,他含笑道:“罢,本来就是硬要你们唱,有些强人所难,错没什,接着唱吧。”
白鼻子汉子谢恩离去,台上玉蝶换把团扇,重新开始唱,曲调还是方才曲调,词却完全变。
“静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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