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棍府。窝王老五。这件事情不容忽视。在床上思考到半夜,因为无心正事罪名被其宣踹下床两次,导致第二天半天精神恍惚四肢无力。终于在下午,思考到问题症结——没有恋爱机会。
别府里有小厮又有丫鬟,青春少年碰上黄花年少,多少故事在酝酿。泰王府里除刘婶再没半个女人,所以群王老五只能寂寞地守着空床。没妞儿人生还有什乐趣?刹那间做个当年没有贼胆许久忘贼心决定。
敲开帐房门,张帐房诚惶诚恐地抬头,道:“找几张红纸,给本王写个启事。口风紧些,先别让两位公子知道。”
做好事精神爽,当天晚上老子搂着衍之,舒服夜,睡到中午。
然后出门逛,纸已经上墙。
二
从回府到晚上都捏着把薄汗,幸亏衍之其宣模样没什异常。N次站在院中遥望山墙,没见有什动静。墨予还跑过来跟小全忠叔下圈码,报说小侯爷去校场看练兵,晚上才能回来。窥视到半夜,没什动静。
风平浪静到报名那天早上,秘密拉忠叔过来吩咐,本王今天去找仁王喝酒。报名登记事情交跟您老跟张帐房,二位办事放心。然后绕个后门,撤。
等到半夜三更回来,从门房到小顺,人人见到都不吭声。绕进小厅,刚灌杯茶,衍之迈进来,身后跟着小顺,抱着抱卷轴。张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衍之将手里卷纸递过来,对轻描淡写地道:“今天报人名统在这张纸上。”
从嗓子里荷荷两声,小顺把怀里卷轴放在桌子上,看看衍之脸,又偷看眼老子,倒退着下去。抬袖子擦擦汗,衍之顺手拿起个卷轴含笑道:“怎不坐?”
摸着凳子坐。衍之将卷轴递过来,“这都是今天报上来画像。你先看慢慢看着,先回房睡。”
再抬袖子擦汗,“好。”
兜着卷轴回卧房,小孤灯,空床铺。放下东西拖着步子走到其宣门前。小全站在回廊上吞吞吐吐说:“公子说,王爷这几天事务劳心,回房早早歇着,养养精神。”拍两下门,没有动静,摸摸鼻子转头回去。躺在床上,展转到半夜,忽然激荡起坚定信念和意志。为群众幸福,就算个暂时受点波折,值得。
第二天过去,第三天过去,索性坐镇在王府内,三天共报百五十个人。画像跟人名起堆在面前书桌上。整整齐齐全是衍之墨迹。小顺说:“王爷,按裴公子吩咐,都跟忠叔他们说,凡是那歪嘴斜眼,脸麻子,根本没让报。留下来全是齐整。王爷您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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