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吹着凉风,车厢里被蚊子叮七八个疙瘩,等车停在泰王府门口,酒也醒大半。挑开车帘正看见小全提着灯笼从门槛里接出来。
看看车前站小顺再看看小全,说:“要你们陪着公子们去别庄,怎个两个都跑回王府?”
小顺咧着嘴说:“禀王爷,小跟小全不是路。小是跟苏公子道回来,小全小不知道。”
小全道:“王爷,裴公子叫小陪他回来,小便就回来。”
苏公子,裴公子,两个都回来。万幸今天没出事,也来不及闹火,抬步进门面问:“两位公子现在都在府里?”小全提着灯笼说是,“还有安国府符小侯爷,都在小厅里坐着呢。”人倒齐全。
苏公子与符卿书在灯下下棋,裴其宣坐在旁边看,懒洋洋地起身对笑:“王爷回来?”下棋两个丢子儿,大踏步进屋扇着凉风道:“不是下午就去别庄?怎又回来?”
苏衍之说:“想起府里还有些事情,折回来看看。”收棋子入盒。裴其宣道:“记挂着你在宫里别多喝酒回来没人服侍,就带小全回来等着。”张张嘴想说个应对话,符卿书站起来对道:“天快两更,先回府。”眼也不看,略拱拱手便走。
苏裴两位怎回来大概有数,但怎就跟符卿书凑到处。肚子疑惑不好开口,只得向符小侯道:“送你送。”符卿书在回廊里转身:“泰王爷留步用不着客气,你那两位公子今天折回来受许多劳累,王爷也刚回来,还是尽早休息,明天趁凉快赶早去别庄。”
只好也拱拱手,“符老弟,明天再找你道谢。”符卿书甩袖子回头径直走。
苏公子说去歇,裴公子说去歇,也去歇。推房门就料到定有人,果然,裴其宣在蜡烛底下等入瓮,自觉自主插房门,裴其宣挑着眉眼,只手搁在领口:“马王爷今天场托孤戏演得动人,其宣瞧在眼里,感动涕零,不过劳烦马王爷给指点个明路,你若当真被上面那位砍,这些人倒要如何安排。”脸向鼻尖又凑半寸,“裴其宣,马王爷你又打算怎处置?”
恶狠狠口,咬在嘴上,潮潮片估计是出血。裴公子,你要泄愤也不能拿老子嘴当口条是不是?
咧嘴没奈何干笑两声,裴其宣嘴在颈边领口蹭蹭,把血迹抹干,低低笑声。胸腔贴着胸腔,起个嗡嗡小共鸣。“直晓得你不大灵光,没料想竟傻到这个份上。你平日里举动言行与柴容哪有分毫像地方,皇上与王爷们没看出来才假,既然开始没拆你,今后只要你不行差踏错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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