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
“哇哦,帅哥都是和帅哥交朋友吗……这位是谁啊?”
“啊啊啊,知道!”二食堂里,金融专业个女生忽然小声叫,“找到秦渊高中时学校贴吧,进去就看到这个小哥照片楼,和秦渊是同学!”
“??……这不是个人吧??虽然长得样,可过去是个白瓷娃娃,怎现在黑成这样!”
逻辑满分袁林同学探过头,认真地看看:“哦,很显然,就是这位同学考上警校,个月军训晒嘛。”
旁边女生:“……”
又有哪里不对感觉。
“可你说他女朋友是警校啊?”
袁林推推眼镜:“排除切不可能,剩下那个看似再不可能,也可能就是真相。所以,秦渊同学喜欢人,是警校男孩子吧?”
不仅是女生,旁边同寝室男生也抓狂:“……你逻辑可以去死,袁林同学!”
出租车上,秦渊眨不眨地看着身边阮轻暮,忽然笑,笑容越来越大。
“怎黑成这样,难怪死活不给发照片。”
警校封闭式军训长达个月,进校没两天,领齐警用物资,直接就被车拉到某着名高炮团训练基地,手机全部上缴,完全和外界隔绝,直到昨天晚上,阮轻暮才结束军训,正式重回学校。
拿到手机,所有人都感动得痛哭流涕,急着给家人打电话,和恋人煲电话粥,视频语音……几乎个个全都打得手机发烫。
可是无论秦渊怎请求,阮轻暮那边就是死活不愿意发照片,更不同意视频通话,秦渊个人抱着手机,在校园角落里和他通几小时电话,硬是没见到他脸。
阮轻暮忽然在出租车后座上躺下来,毫不客气地枕在秦渊大腿上,捂住脸:“妈上当。楼下犯罪学学院有个家伙,十块钱卖片美白面膜,说晚上就能白回来,假。”
他越想越气:“什犯罪学专业啊,瞧他才是诈骗犯!”
秦渊嘴角噙笑,想把他手从脸上拉开。看他胳膊,却有点笑不出来。
样黑黢黢,还有点发红,有几处地方还晒出点蜕皮迹象。
“以前也没发现你这不禁晒。”他心疼地低声道。
“以前也没这晒过啊!”阮轻暮叹口气,“上体育课都躺树荫底下呢。要不是你挤兑,连出去打球都懒。”
秦渊微微笑:“不打球,只打人。”
两个人安静那片刻,不约而同地,都想起些过去画面。已经过去两年多,可是却清晰地宛如就在昨天。
阮轻暮手指悄悄在秦渊大腿上戳下:“还记得你拿球砸刘钧那个大傻叉样子呢,好凶啊。”
“那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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