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辣地发着烫。
艹,怪不得嘴巴上隐隐地疼呢,就跟中含笑半步癫样,红艳艳,还带着点微微水色。
奇怪,怎秦渊就没这样呢?线条优美又凌厉薄唇切依旧,自己明明也啃得那用力。
应该还是技巧不对,以后这使劲压着乱吻不行,得学这个人样,又吸又吮才对!
……
前面,傅松华声音已经恢复元气满满:“说真,也就是很简单剧情,还以为有鬼呢,没劲。”
黄亚冷笑声,抓起方离胳膊,和自己并在起,举到傅松华面前:“有鬼啊,这里有两个人刚刚被鬼掐。”
两个人胳膊上,赫然都有几处被掐红指甲印,方离皮肤白嫩,红青色更明显些,黄亚虽然皮肤黑乎乎,可是显然伤痕更多,看上去触目惊心。
傅松华满脸涨红,把抓过方离手:“啊啊,疼不疼,不是故意……”
方离还没说话呢,黄亚已经忍无可忍地扑上去:“都别拦着,和这个人渣拼!奶奶,谁还不是个娇弱小可爱啊,这都出血!”
大家打打闹闹,阮轻暮和秦渊步子放慢些,慢悠悠地落在后面。
“甜。”秦渊忽然轻声说。
阮轻暮拿着冰饮杯在嘴上滚来滚去,脸又烧起来,声音含糊:“闭嘴。”
知道知道,蜂蜜血浆是甜,吻也是甜!
秦渊轻轻笑:“接下来想玩什?”
阮轻暮含糊地说:“随便。”
玩什都行,只要和这个人起,哪儿都好玩。要是还有这种黑乎乎地方就更好玩。
前面大部队停下来,傅松华和人在剪刀石头布,然后发出声得意大笑:“赢,听,下面们去玩极限卡丁车!云霄飞车有个屁好玩,不去。”
围着他男生女生们阵抱怨:“就不,小孩才玩卡丁车!你怎不去玩旋转木马呢?”
云霄飞车毕竟是标志性项目,闹半天,大家还是决定去玩这个。
方离是真恐高,傅松华也就没上,阮轻暮他们帮人从上面下来时,方离和傅松华正坐在旁边小凳子上,人手里抱着只雪糕,悄悄说着什,忽然傅松华就发出阵憋笑。
阳光下,他眼睛里好像只有方离,笑得雪白牙齿露出来,又飒又温柔。
阮轻暮心里有鬼,悄悄走到他们身后,忽然冷不防打下方离:“方离你完!”
方离被他打得头缩,委委屈屈地回头:“阮哥,干嘛打?……”
阮轻暮瞪着他:“你敢出卖?”
定是把他嘴巴肿掉事告诉傅松华,可恶,不然大傻子怎会笑成那样。
傅松华狂跳起来:“阮轻暮你欠揍啊,敢欺负方离?”
方离更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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