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呀”分开,露出道机关。
“哇,好厉害哦,这做得像电视剧样。值回票价。”群学生啧啧赞叹,蜂拥着往机关那边涌去。
里面是条狭窄通道,光线极暗,看不清身边墙壁什样,摸摸,冰凉光滑,像是玻璃或者光面瓷砖。
沿着通道往前走,忽然就闻到股难闻臭味,若有若无。
“咦,什东西滴在头上?”忽然有人叫。
“滴答,滴答。”越来越多液体开始往下滴,几个人往头上抹,艹,从头顶下滴下来,是粘稠血浆。
这抹,手上都是血,身上也滴得到处都是。
幸亏穿带帽子雨衣,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啊啊啊!——别慌别慌,是色素加血浆。”傅松华颤声叫,紧紧抓住身边方离手,“老大说!”
“体委啊,这儿只有你怕。”就连娇娇柔柔陆涟漪都忍不住抱怨,“你叫得耳朵都快聋啦。”
阵桀桀怪笑从四周传来,环绕在众人耳边:“诸位胆子很大啊,敢放走医学实验品,那就换你们其中个留下来,代替那个小孩做实验吧。”
随着他话,暗黢黢通道忽然亮,大家身边玻璃墙壁半明半暗,显出后面东西。
“靠!”
“日!!……”
“啊啊啊——”这下,尖叫和狂吼混成团,绝大多数人真被吓到。
身边全是玻璃缸,里面是浑浊液体,有微红,有透明,泡着各种各样头骨、断肢、还有内脏器官。
虽然也知道就是吓人,可是这种黑暗地方寂静阴冷,道具又做逼真,乍看到,真超级惊悚。
阮轻暮纵然胆大,眼看去,也觉得恶心,随口骂句“卧槽”,身边秦渊没有做声,拉着他手掌忽然握紧。
阮轻暮扭头看着他,惨淡光线下,正见秦渊面色青白,眼角似乎轻轻颤下。
阮轻暮心里好笑,悄悄拿手指在他掌心抠抠,悄声问:“怎,你不会也怕吧?”
秦渊轻轻吸口气:“没有。”
他并不晕血,可是看到这些残肢断骨,心里忽然就觉得极不舒服,好像忽然被触动什隐藏已久记忆,胃里阵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
傅松华忽然冲着头顶大吼:“们才不会留任何人下来呢,你死心吧!多行不义必自毙,天网恢恢,法理不容!”
众人:“┑( ̄Д ̄)┍……”
还挺入戏哒。
“个人都不留吗?那就都死吧!”那声音怪笑着,尖锐刺耳,随着他笑声,通道四周和前后忽然涌出大串灰色泡沫,飞速膨胀着,排山倒海般袭来。
“卧槽,这凶残吗?这啥啊!”
那些泡沫转眼挤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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