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样,脚下踩踩,踩准根粗壮主干,又往上攀小半米,终于把秦渊挂上去那些踩在脚下。
活动室窗帘背后,秦渊和阮轻暮熄灯,默默无语地看着某位大傻子举起手,把手里塑封明信片挂在更高地方,然后惬意地拍拍手,看看。
屋里,阮轻暮忍无可忍身子动,想要大吼声,秦渊却把捂住他嘴:“别出声。”
阮轻暮小声抱怨:“他说们是垃圾!”
秦渊心细得多:“不安全,万吓到摔下去。”
阮轻暮不动。
枝丫摇曳,花香扑鼻,外面傻大个欣赏会儿自己杰作,终于又顺着树干“蹭蹭”爬下去。
两个人藏在窗帘后,看着那个身影撒丫子冲着寝室那边跑远,才推开窗,看向那封用红丝线挂在树冠上、高高飘摇着表白信。
好半晌,阮轻暮才嘟囔句:“还是不行,不准他压着们。”
秦渊轻轻笑。随手摘下自己做个铭牌,和那个明信片系在起,重新挂上去。
“并排好,起。”
夜色安然,月光如水,粉红色地合欢花朵中,簇拥着两对懵懂又浪漫少年心事,温柔又静谧。
“少夫少妻,生世。”
“傅松华永远喜欢方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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