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都这样。所以不用不好意思,不全是你错。”
阮轻暮呆呆地往后退点,有点不明白。什叫不全是他错?
秦渊轻声说:“也有。大那片。”
阮轻暮终于听明白,脸骤然涨红:“……放屁!什叫你那块大,你量过?!”
秦渊目不转睛看着他,声音更低:“嗯……起来时,忍不住掀开看下。抱歉。”
阮轻暮目瞪口呆地望着他若无其事俊脸,忽然抬起脚,冲着他小腿踢下:“滚你吧,偷窥狂!”
要命,这个人比昨天梦里还胆大包天。只不过是过个生日,才虚岁十八,忽然就变成嘴花花成人。
明明也就是那端正地站着,说话个脏字也不带,可怎听起来就那黄色!绝对没错,他就是在开黄腔!
他拔腿就往客厅里跑,没跑几步,就被茶几边东西绊下,踉跄着差点没磕到膝盖。
秦渊慌忙追上来,把扶住他,又着急地伸手扶住旁边那东西:“别碰着!”
阮轻暮抬头,得,绊着他是自己那副画。
他咬牙瞪着秦渊:“你到底是心疼画还是心疼人?”
秦渊小声地说:“都心疼。”
阮轻暮在睡着时候,他就悄悄爬起来,跑到客厅去个人拆开那件礼物。
幅漂亮至极小写意山水,环境和当初那幅黑板报有点儿像,依旧是两个俊美古装少年在画里。
只是黑板报上青松山石变成桃花流水,两个少年姿态也更加亲密些。
道蜿蜒河流在青山中逶迤流淌,近处桃花灿烂、横斜入画。河中有叶扁舟,上面两个衣袂飘飘少年并肩站在船头,各自微侧过脸,像是在相视而笑,又像是在亲密私语。
笔触细腻,风流写意。少年衣角猎猎飞扬,虽然谈不上吴带当风,但是也能感觉得出来江面有风,河中水流湍急。
人物虽然是远景,可是极细几笔就勾出那两个少年眉眼笑意,栩栩如生。
熟悉又陌生。
旁边是简单“秦少侠雅正”,落款是开玩笑般“魔宗小少主阮轻暮贺上”,没什道理称呼,却让他在无人客厅里足足怔然许久。
阮轻暮看着他,唇边微扬起笑意:“还喜欢不?去装裱时候,装裱师傅都夸来着。”
秦渊轻声“嗯”声:“喜欢。”
想想,又补充句:“是这多年来,收到最喜欢东西。”
阮轻暮静静地看着他,心里隐约有点明。
个粗心、小心翼翼父亲,个敷衍又没有义务继母,再遇上秦渊这个什都不肯说小锯嘴葫芦。
他郑重地拍拍秦渊肩膀:“那以后年年给你送生日礼物。”
正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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