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神药材,估计晚上醒不,养到明天才有精神。」恒商哦声又不再说话,顾况也找不出什来说,出门去。
这下午加晚上,十分无趣。
程适天黑后醒过回,顾况正在和恒商、司徒暮归吃晚饭,等饭吃完,程适已经要东西吃饱,又灌药进肚,立刻又睡。顾况亲自替他擦伤口换新伤药,他也没醒。
第二天大早,恒商和司徒暮归去吕先大营,预备同去窦家拜会。这天是年初三,顾况大清早便去到城里向些百姓人家拜年,又有乡绅来衙门给知县大人拜年,来往应付上午。
中午程适还在睡,顾况个人吃饭,觉得有些冷清。吃完回房睡觉,起来后到程适房里再看看,百无聊赖又去看卷宗,到黄昏,程适醒。
程适鞭伤全在背上,本来就不妨碍行走起坐,被安神药催着睡两天,伤处疼痛也能忍得住,精神分外足。满屋子转圈,又满县衙转圈,吃顿丰盛晚饭,骂骂小面瓜,又称赞自己英雄。顾况兑个耳朵,只管听着,偶尔泼点凉水。
程适酒足饭饱,心满意足剔牙,今晚上没恒商在眼前碍手碍脚,越发完满。程适预备再回顾下自己英雄事,顾况道:「程贤弟,你鞭伤正重,还是回房里换换药好。」
程适于是窜回房去,看顾况关上房门去拿药瓶,坐在床沿上翘起二郎腿,道:「这点小伤,过他两天就好,没什。」
顾况就瘪嘴,忍不住要去风凉他,程适忽然砸大腿,「是,怎忘还有好东西!」在怀中摸来摸去,又窜起身满床乱翻,「怪,那个瓶儿呢?明明在怀兜里揣着,挨打时候脱衣裳,还特意留神别掉。」
顾况诧异:「什瓶儿,你衣裳不是那天抬来就帮你换,还在墙角搁着。」走到个柜角处拎出团布,却是程适破棉袍,抖抖掏掏,果然摸到件凉且硬物事,拿出来看,却是个十分精致玉石瓶子。
程适大喜,「就是它!差点给忘,蓝恋花送给好东西,早喝也不受这两天罪。」
顾况听见个喝字就拔开瓶塞,放在鼻子前嗅,股沁人桂花酒香直入心脾,忍不住赞道:「好酒。」
程适看他嗅,皱眉毛,「你鼻子不好,什好酒,分明是内用伤药,拿来喝。」
顾况在鼻子前嗅着,分明是极上等桂花酒味。他从出娘胎,还没闻见过如此好酒,听着程适说辞不禁冷笑:「还没听说有用酒做内用伤药。你伤不轻,正要忌酒,这个喝不得。」
程适抽抽嘴角道:「喝不得难道你喝得?」心道顾小幺做官真做糊涂,瓶内用伤药,认定是酒,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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