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双手臂圈紧身子,翻个身。
恒爰大怒,沉声道:「司徒暮归,你做什!」
司徒暮归低下头,舔舔他耳廓,低声道:「太后将迷晕放在皇上床上,服侍皇上做此事。」但茶只润润喉咙,等被抬到恒爰龙床上,迷药药力已过。
恒爰挣扎中丹田热气越发往上升,厉声道:「敢污蔑太后,你不怕朕砍你头!快退下去。」
司徒暮归手已伸进恒爰衣襟,却与上次不同,直接伸进里衣,肆无忌惮地游走。「皇上,太后既然做到这步,定不会再留性命。」舌尖在恒爰颈项上转个圈,「司徒暮归放荡生,自然要做个风流鬼。」
恒爰丹田热气越来越旺,往日想着如何折磨司徒暮归种种念头渐渐浮在眼前,将手探到司徒暮归襟前把扯开,冷笑道:「既然你来找死,朕便成全你。」
话未落音,颈项间酥麻中隐约疼,接着耳边轻声笑道:「皇上,自然务必要成全。」
寝宫外两丈内无旁人,张公公在紧闭殿门外站着,奉命听里面动静,先是隐约有说话声,张公公心想,难道是司徒大人醒?醒也好,会说会动比动不动有情趣。
再然后隐约是喘息呻吟之类龙阳事行云雨之声,张公公老脸有些臊热。皇上果然龙马精神……张公公再细想,老脸更害臊。
殿中云雨声越发稠密,皇上龙马精神果然越来越抖擞,喘息声越来越响亮,张公公老脸实在撑不住,更实在站不住,转身欲走。殿内忽然啊声,甚响亮,像忍着极大痛楚又像甚欢喜受用。跟着高声呻吟数声,张公公拿袖子掩住口,飞也似跑去禀报太后,「事情成!」
太后闭上眼,欣慰点头,「好很。」
只是,张公公有个疑惑在肚子里死也不敢跟太后说。
最后那几声儿,怎听着怎像皇上。
张公公站在寝宫门外,望着两扇雕花门犹豫踌躇。四个体己小太监抬着装满热水御浴桶吭哧吭哧地站着。张公公恭敬地半弯着腰,伸手欲向门板,又在半空缩回去。
小太监们膀子生疼,又万不敢让御浴桶神圣桶底被回廊地面玷污,于是小声道:「公公,水快凉。」
张公公双手拢在袖子中缩缩脖子,咳嗽声:「万岁……」再运气吐纳,将嗓子冒死放大,「万岁——」
寝殿里依稀模糊应声。张公公放宽胆子颤巍巍道:「万岁,奴才预备水请万岁沐浴——」
寝殿里隐隐传来句回话:「皇上还未起,先将水拿进殿来放在屏风外吧。」
张公公听见这个声儿,老脸却挂不住红红,向身后使个眼色,四个小太监憋住气将浴桶架进殿,屏息退出去,张公公侧身在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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