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夜夜战战兢兢，生怕皇上哪天问『让你捎话给程文旺多关照
程适现在如何
？』十五殿下还是另请高明吧。」
恒商平缓神色，「本王不管司徒大人怎
跟皇兄交差。本王晓得……
晓得，慕远想办事情没有办不妥，这件事情只有劳烦慕远。」
司徒暮归再叹气，道：「好吧。」
下午，秘书令程文旺大人在皇城里偶遇中书侍郎司徒暮归，司徒大人
团高兴地与他亲切招呼：「状元兄——许久不见，向可好？」
程大人神情端正，道：「司徒大人今日可好？」
司徒暮归道：「好，甚好。」踱过来与程大人路并肩前行。程大人敷衍着司徒大人「今天天色甚好，宜家宜出行。」之类言语。快走至岔路附近，程大人道：「上次司徒大人来找本官，托本官关照楷书阁楷字程适，今天没什此类事情说吧？」
司徒暮归道：「状元兄多心，本官家需关照亲戚哪有这样多？倒是程大人对你们秘书监新楷字多拘束拘束才是。本官前几天遇见其中位，本要随口问他两句，他只说是秘书监新楷字姓顾，便对本官称有急事在身走，如此不恭敬，委实需好好教导。」
程大人在岔道口站住拱手：「多谢司徒大人提醒，本官该去秘书监，大人请。」
司徒暮归拱手转身，径直去中书衙门。舍人呈上卷宗刚看几页，杯滚茶还没凉温，御书房张公公来传万岁召司徒大人去御书房。
恒爰手压在案几上，慢慢道：「睿王要找人，朕听说是秘书监楷字顾况。朕听说顾况还是你在替朕找程适时候顺出来，为何这件事没报与朕知道？」
司徒暮归道：「皇上从没吩咐过臣，只要十五殿下找臣，事无大小，臣样样都要同皇上禀报。」抬头看恒爰脸色，接着悠悠道：「况且，若臣将十五殿下举动都禀报给皇上知道，十五殿下与臣这种人相交，皇上放心？」
恒爰无言，半晌才又开口道：「朕没想到程适居然也是当年救过睿王少年，既然这两个人都是救睿王功臣，依你看朕该怎赏他？」
司徒暮归道：「此事当然全凭皇上圣意。臣愚见，当年吕太傅接十五殿下回宫时候该赏该谢都做，太傅当时因为种种顾忌隐瞒十五殿下身份，如今十五殿下寻到顾况，该如何做十五殿下心中应有分寸……所以臣以为这两个人皇上不必再另赐封赏。」
恒爰沉吟，司徒暮归说极有道理。「程适与顾况新入朝廷，朕现在封赏，也不知道赏他们两人什官才好？」
司徒暮归接道：「所以臣说，这件事情凭皇上圣意就好。皇上最近为诸事操劳，当保重龙体，也莫让太后添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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