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支撑着身体，越发感到脚下
山岩越来越松，他不由得担心起来：“你说，他是会去找人来救
们呢，还是……”
他忽然住
口，打
个寒噤。
会不会真……向城再也不会回来，然后几天后，人们在山下几里外洪水里找到他肿胀尸体？
“无论他怎
选，也只能那赌把。”封睿冷冷道。
手指扒着树木和泥土，他悬吊在山崖边上，暗自苦笑声，终于忍不住开口：“前世你和向城到底什关系？”
“……”
“现在还不好意思说吗？你和他是……”邱明泉舌尖打着圈，好不容易才吐出那个词，“同性恋？你们当时吵架是因为感情出问题？”
他自言自语着：“怪不得刚回来时问你，你说是感情事。”
害得他还以为是男女感情，争夺个女人呢！
封睿罕见地沉默着。
“你始乱终弃？还是对他负心？”
封睿终于怒吼：“什乱七八糟！怎就都是错？！”
邱明泉声音小：“那看就是向城比较喜欢你啊……”
封大总裁怎看，都像是比较渣那个吧！
封睿怒不可遏：“是啊，他很早时候就暗暗喜欢，可怎知道？纯情得很呢，直拿他当铁哥们，当弟弟。也从来没想过要喜欢男人！”
邱明泉不说话，在他那有限生活经历里，实在没有半点这种情感分析能力。
封睿沮丧地长长叹口气：“没有表现出任何对男人兴趣，向城也知道。他应该是怕觉得恶心，所以也就直默默藏在心里。终于尝试着表白时候，已经是们成年后次酒醉。”
邱明泉静静地听着，心里忽然有点难受。
这是在对同性恋尚且视若洪水猛兽九十年代，在那些绝望等待、不敢表白，生怕被嫌弃和厌恶日子里，向城他……该多卑微？
“当然拒绝他。觉得根本不可思议。”封睿烦躁地道，“和他说，和他绝不可能，拿他当弟弟。他立刻就黯然退后，说是酒醉后胡说，然后……就又过很久。”
久到他以为那早已经过去，久到他以为那只是向城年轻时轻狂迷惘。直到多年后，才又再次引爆，轰轰烈烈，炸得他尸骨无存。
邱明泉困惑地问：“那到底发生什？”
“上辈子没真爱过什人。”封睿冷冷道，“谈恋爱时好像都没动过心，后来有次，就试着和个拼命倒追小男星试试，可只约会两次，就被向城撞见。”
邱明泉小心翼翼地欲言又止：“在床上？”
封大总裁抓狂地叫：“什在床上？！就在餐厅里吃饭，那小男星壮着胆子拉手，没拒绝而已！”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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