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兔崽子,故意害,看不打死你!”
邱明泉毕竟是三四十岁成年人心性,哪里会被这阵仗吓到,只是静静地皱眉看着她。
两人离得近,王婶看着他那平静表情,心里就是惊,这孩子眼神怎瘆人得很?
可是她胳膊上疼,又没吃过这样亏,还是劈头盖脸巴掌扇下去:“替你爷爷奶奶教训你!”
封睿在邱明泉身体里,感觉相通,这下就立刻觉得火辣辣地疼,不由得大怒——
这泼妇,打他宿主,可不就是打他!
“别跟她硬来,你装怂。”他兴高采烈地出着主意。
邱明泉犹豫下,还真听他主意,弱弱地惨叫声:“啊!痛!”
“王婶不要打,不是故意!家水……都给您。”
他哭得凄厉,转手又抱住王婶腿,双手在地上胡乱扒拉,满手泥灰就往王婶身上使劲抹:“王婶,别打!”
王婶涨红脸,眼看见自己新裤子上全是泥,心绞痛都快犯,赶紧用力去扳邱明泉手:“你给滚!”
“别打!呜呜呜呜……”
王婶五大三粗肥肉乱跳,邱明泉小身子在她腿边尤其可怜。这下,好些邻居看不过去。
刘琴花快步走过来,把拉住邱明泉,没好气地对着王婶挡:“大人打小孩,也不嫌臊得慌!”
王婶羞恼地“呸”口:“多管闲事,小心开门没生意!”
刘琴花家是开理发铺,生意人迷信得很,立刻就跳起来:“没生意穷死,也不打孤儿老人主意!昧良心才天打雷劈!”
大杂院里,吵嚷声,女人对骂声夹着公鸡叫,飞扬起来。
封大总裁透过邱明泉眼睛好奇地看着,颇是有点震惊。
在他人生里,从来都是过着优渥体面生活,何曾这样近距离地,接触着这鲜活市井气?
邱明泉缩在刘琴花身后,拉拉她:“没事,谢谢刘姨。”
他以前内向寡言,这情真意切声谢,直喊得刘琴花心里软软。
低头摸着他又软又黑头发,刘琴花豪气地挥手:“毛这长,明儿来,给你免费剪个头!”
炉子上热水烧开,邱明泉换个蒸锅把红薯稀饭放上去,会儿稀饭就开始“咕嘟咕嘟”冒泡,夹着红薯香。
就在这时候,王婶在边做饭老公吴大根,却发出阵剧烈咳嗽。
“哎,怎回事?”王婶回头,正瞧见股黑烟从自家炉子里冒出来,还带着股奇怪骚味。
吴大根忽然发出声咆哮:“哪家小兔崽子,往家蜂窝煤上撒尿!”
四周邻居阵哄堂大笑,有靠得近就拿着蒲扇阵猛扇,防止那股子尿骚味飘到自家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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