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得还是气得。
成焰安静地看着他，清澈眼中有点林烈凯看不懂
东西。
“
案件现在关注度很大，有好几个律师找到，表示愿意免费帮打官司。”他低声道，“选
个水平不错。”
林烈凯站在那里，也不坐下，抱着肌肉虬结手臂，冷笑声：“免费能有什
好律师？输是你坐牢，赢是他们出名！”
成焰也不和他争辩，只是点点头：“人家免费，自然有所图，这很公平。”
“谁要这种公平！”林烈凯火冒三丈，“付费才是好东西，越贵质量越好，这道理不用教你吧？”
成焰注视着他：“不是小孩子，当然懂。”
“那你到底在干什？林烈凯站在空调出风口，黑硬头发被凉风吹得微动，和他心情样乱七八糟，“顶级律师不要，非要换便宜货是怎回事？”
成焰微微笑下，笑容有点无奈。
假如可以，谁不想用最贵最好东西呢？眼前这个人，只是不明白阻碍大多数人用好东西原因。
“林少，真很感谢你，知道你为请他们，定费很大心。”他坚持道，“可是已经决定，也和刘律师说好，很感谢那天他帮去办理取保候审，但是后面确要聘请别律师帮代理案件。”
“刘律师到底哪里不好？！”林烈凯怒吼。
成焰沉默片刻，幽黑眸光很平静：“就是因为他太好，所以不能用。”
看着林烈凯茫然神色，他在心里叹息。
在身边椅子坐下，他淡淡笑着指指对面：“坐下聊呗。”
林烈凯单手拎起把沉重实木椅子，“啪”地放在他对面，屁股坐上去，神情难看，像是随时准备,bao起打人。
“你聊，听着。”
成焰盯着他半晌，终于开口：“那好，实话实说，也不矫情。”
这个人眼中片热忱，也值得他坦诚和真挚以对。
“刘律师虽然死活不说他接这个案子费用，可是也大概知道不便宜。”看着林烈凯急着就要张嘴，成焰轻轻摇头，“听说完。”
“……”
成焰目光清澈，看得林烈凯阵心虚：“托人打听下刘大律师出场费，这样阵容起码百万起步。”
林烈凯终于忍不住：“没有事……”
“本来准备几十万，想着就算不够，可是付个首期款应该可以。”他坦然道，“可是错，问公司，才知道广告费还没到账，付不出来。”
林烈凯眼光阴沉沉，死死咬住牙齿。
“不要说什你弄个打折价，不信。”成焰笑笑，并不是自嘲，也不是羞愧，“就是这简单，它超出支付能力，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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