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然，曲郁山感觉自己
脸颊被手指轻抚。
“对不起，
还是太没用
。”
“嗯？”曲郁山冷不丁听到崔柠这样说，怔会，反应过来后，他示意崔柠低头，然后伸手像摸狗头
样摸摸崔柠脑袋，“没事，其实也没什
大不，最坏结局就是破产，但破产，你不会养吗？”
“养。”崔柠没有思考。
曲郁山又摸摸崔柠脑袋，“对啊，既然你会养，那为什还要觉得自己没用？而且觉得你脑瓜子那聪明，未来肯定会飞黄腾达，到时候就什都不做，就在家里打游戏，吃零食。”
崔柠被曲郁山话逗眼角弯，“好。”
时间转眼到周末，在周六晚上，曲郁山收到周望卓消息。
“小郁，还有天。”
曲郁山盯着手机上句话良久，在回与不回消息之中挣扎，最后他还是选择不回。正如他自己说，大不破产，破产崔柠也会养他，他才不会沦落到街头捡垃圾。
于是曲郁山周日也没有去别墅那边。
周日十二点准点，崔柠手机亮下。
崔柠这时候并没有睡觉，他哄曲郁山去睡觉后，独自在书房看书。见到手机屏幕亮，他随手拿起手机看。
是个陌生号码发来图片。
崔柠本以为是骚扰短信，可当他点开图片，却发现问题没那简单。
图片上有双修长白腿。
其中条腿小腿侧边有颗痣。
崔柠很熟悉这颗痣，因为曲郁山。
他清楚地知道曲郁山身上哪里有痣。
这张图片主人昭然若揭。
崔柠拿笔手不禁握成拳，牙关咬紧，好在他很快冷静下来。
他猜出发照片人是谁。
可笑激将法，不必理会。
陌生号码没等到崔柠回信，又发消息过来，依旧是图片。
但这次是男人穿华丽裙子照片。
依旧没有脸入镜。
崔柠将照片看许多遍后，将手机翻过去盖住屏幕，忽地，手机又亮。
崔柠没有继续看，也许接下来是他更不能接受照片，照片主人都指向个人。
在书房枯坐近个小时后，崔柠站起来回房，房里曲郁山已经睡熟，对外界发生事完全不知。崔柠坐在床边，看着曲郁山睡着样子，脑海里闪过却是之前看到照片。
片刻后，他重新起身走向书房，拿起手机，他没有看上条照片，直接回复，“你想做什？”
可对方没回，就像从来没有发过这种照片样。
崔柠拨打电话过去，明明之前还在跟他发短信手机号码在此刻变成空号。
崔柠表情逐渐阴鸷，在他即将将手机砸到地上时候，书房门被敲下。
是半夜上厕所曲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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