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大半年,他把自己第桶金花光,还欠钱,便更没脸去见崔明佳父母。
等他再赚到钱,离崔明佳去世已经过去很久,他想如果他冒然上门,会不会让对方父母想到往事而伤心呢?
所以还是没有去见,于是崔家外公外婆现在都不知道崔明佳曾有过个很恩爱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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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柠并没想到自己母亲跟林至鸣曾有过恋情,他母亲从未提过关于恋情事,不过自从经过周父事情,这次崔柠有经验,很平静地点下头。
然后跟林至鸣说些他母亲事,重点是说他母亲生什病,是怎离开。
听到崔明佳死于癌症,临走前连水都喝不进,只能打湿棉签,去润润嘴唇,林至鸣眼圈蓦然红。他失态地站起身,走到窗户边。半晌,他背着崔柠问:“你介意出去抽根烟吗?”
“林教授,您请便。”崔柠话刚落,林至鸣出去。
另外边,曲郁山开着雅间门,好观察崔柠那边动静,他看到林至鸣进去,此刻又看到林至鸣脚步匆匆走出去,以为谈话结束,就起身走到崔柠所在雅间。
“结束?”曲郁山声音惊醒沉浸在思绪中崔柠。
崔柠抬起头,“没有,林教授出去抽烟。”
曲郁山出去应酬时候,见过不少这种谈话谈半出去抽烟人,他以为林至鸣也是烟瘾犯,便没在意,“那继续在对面等你。”
“等等。”崔柠起身拉住曲郁山。
“嗯?”
崔柠没说话,只是抱住曲郁山。重提母亲旧事,他心里不好受,甚至母亲离世样子重浮眼前。
因为化疗,几乎掉光头发,干涸双眼像两个洞,空落落地睁着。
曲郁山虽然不懂崔柠为什突然抱他,但他没想太多,回抱住崔柠,“是不是太累?要不跟林教授说声,们回去吧?”
崔柠在曲郁山脖颈间深吸口,才松开,“没事,你先过去那边,林教授估计烟快抽完。”
正如崔柠所说,曲郁山回对面雅间没多久,林至鸣就回来。林至鸣重新入座,神情较之前平静许多。
“听说你前段时间来过工作室,想到工作室来实习,你现在还有兴趣吗?”
林至鸣没有问崔柠父亲是谁,即使他已经猜出崔柠是知道。崔柠在提及父亲这个词汇时候,眉眼流露出明显憎恶。
如果父亲只是素未蒙面人,崔柠大概率不会有这强烈厌恶。
崔明佳宁可过得辛苦,也选择独自带孩子,多半也是不想让人知道孩子父亲是谁。他没像当初谈恋爱时许诺那样,让崔明佳过上好日子,便只能在其他地方弥补二。
崔明佳孩子喜欢金融,他便帮忙引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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