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直接答应,跟周望卓单独相处,让他不舒服,于是飞快说:“再想想,望卓哥,公司还有事,先回去。
刚站起来,手就被抓住。
抓住他手很用力,用力到曲郁山忍不住皱眉。
“望卓哥。”他喊周望卓。
周望卓低着头,羽睫垂下,笼住眼中阴翳。
他想把这只手折断,不止手,脚也该折断,这样来,他小郁就哪都去不,只能待在他身边。
仿佛又回到十九年前那个,bao雨中午,他拿著书,呆立在门外,通过门缝,小姨目光骤然与他对上。
那双漂亮眼睛闪过痛苦、羞愧,也许还有其他情绪,泪水连串地滴下。
自那天后,周望卓就没有再看过小姨出现在自己家里,母亲说小姨出国游玩。
再过几个月,小姨死讯传回来——
在非洲遇到野兽,搜寻队只找到小姨衣服、鞋子,和能证明身份证件。
周望卓不懂自己父亲怎做到若无其事地安慰几乎要哭晕过去母亲。
在小姨葬礼上,他找到周父,“爸爸,有个东西送给你。”
周父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但他还是耐下性子跟周望卓说:“望卓,你有什东西要给,回家再给,现在来很多宾客,爸爸要招待他们。”
“爸爸,想你现在看。”周望卓把画从画筒拿出来,递给周父。
周父以为周望卓要给自己看他最新作品,便打开,而打开,他表情僵住,随即他近乎恶狠狠地看向自己儿子。
“爸爸,你喜欢这幅画吗?”周望卓却点都不害怕,他仰着头,轻声问。
周父没有说话,他把画折叠起来,放进自己口袋里,然后抱起周望卓,将人交给家里保姆,“望卓他身体有点不舒服,你先带他回去,不要让任何人见他,他最近抵抗力差,免得被人过病气。”
等葬礼结束,周父去到自己儿子房里,他蹲下身仰头看着坐在床上周望卓,“那天是个意外,无论你信不信,但爸爸爱人真只有妈妈,望卓,别让妈妈痛苦好吗?”
周望卓第次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父亲,片刻后,他笑着说:“好啊。”
他没有告诉母亲这件事,是因为他知道母亲有多爱父亲,母亲所有需要设密码东西全用他们结婚日期。
爱是愚蠢,周望卓不想自己变得愚蠢,比起爱人,他更喜欢把他人爱玩弄在股掌之中。
出国没多久,他就察觉出曲郁山对自己心思。曲郁山那时候才十几岁,喜欢个人藏都藏不住,有事没事给自己打电话。
他刚去国外时候学业很忙,回到家时候经常是八、九点,再收拾下,就到十点、十点,加上7个小时时差,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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