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后,那边却没有声音。
崔柠目光冷冷往门口瞥
眼，又把视线放在身下人身上。曲郁山今日喝酒，身上有酒味,除酒味,还有极其淡
烟味。曲郁山不抽烟，这烟味多半是从旁人身上沾来。
曲郁山不知道,门口那个人估计也不知道，他们刚刚在楼下被他看得清二楚。
十几分钟前，崔柠站在窗户前，看到辆车在门口停下。大半停在医院门口车很快就会开走,或者开进医院里，可那辆车直停在那里。
足足停十分钟以上,才有人从车里下来。
下来人是曲郁山。
崔柠视力很好,他认出曲郁山衣服。
曲郁山下车,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目送着车离去，才转身进医院，而在他进医院没多久,崔柠发现刚刚开远车又回来。
第二个人从车上下来。
因为从高处往下看，崔柠看不清那人脸，但他猜到对方身份——
电话里周望卓。
*
个多小时前。
“
知道你。”在崔柠说出这句话后,那边笑声。
“是吗？小郁跟你说过？”
崔柠忍不住眉头皱。
小郁？
都是男人，用得着那
肉麻地称呼对方吗？
他忽地又想起曲郁山有时候喊他小柠檬。
样没正经。
因为这声“小郁”，崔柠对周望卓初印象差几分。
崔柠不想打这个电话，是楚林拜托他打，想让他帮忙问问曲郁山回不回，什时候回-
“你为什不问？你是他助理。”当时崔柠对楚林说。
楚林在前几天就发现崔柠和曲郁山之间气氛怪怪,身为尽职助理，他还没忘自家老板是多辛苦才把这个高傲美人绑在身边——
买好多奇怪店铺。
在他看来，老板私生活顺畅，他工作便会更顺利，给曲郁山打电话这种事当然要让崔柠来打。
况且崔柠都问老板在哪，明显是有些在意。
在意是很正常事情，两个人相处久，哪能不在意对方，况且他们老板长得那好看。
楚林知道自家老板今晚见人是周望卓。
老板喜欢周望卓，每年周望卓生日，老板都会推掉所有工作，等着周望卓有空给他回个电话。
周望卓生日礼物，也是老板亲自挑选，然后想办法邮寄到法国。
有次，老板拍下拍卖会上个工艺品，准备作为周望卓生日礼物。但那个工艺品无法邮寄出国，眼看离周望卓生日越来越近，老板急得上火，口腔里起好几个燎泡，最后让人专门用私家飞机运过去。
工艺品太大，当时私家飞机内部还进行改装。
这份有心意礼物，可只得到周望卓句不痛不痒谢谢。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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