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把人从酒店扶到车上,楚林跟在后面拿东西。雪路不好走,铲过雪路打滑,车开阵停阵,崔柠脸越来越白,仿佛都要跟雪个颜色,人也随着车晃晃悠悠,头直往车窗上砸。
曲郁山在旁看得直皱眉,崔柠这身体素质也太差,病成这样今晚还能去见周望卓吗?
这头不会撞出问题吧?
为自己大计,曲郁山心横,把崔柠搂自己怀里。怀里少年似乎真病过头,都没有挣扎。
不仅没挣扎,崔柠还反搂住曲郁山。
曲郁山第次被同性搂腰,背瞬间麻。
鸡皮疙瘩起来。
就在他在纠结是强忍着,还是推开崔柠时,听到声——
“妈妈。”
这声妈妈,不仅曲郁山听到,前面翻译和楚林都听到,但两个人都聪明地没有回头。
而曲郁山在心里默默想,原来崔柠想自己妈妈。生病想妈妈,正常。
等等,崔柠为什要拿脸蹭他脖子?
“妈妈。”少年又喊声,声音比刚刚那声还软。
曲郁山:“……”
这是把他当妈吗?
脖子处毛绒绒脑袋又蹭下,因为发烧,崔柠体温很高,呼吸都是烫。滚烫气息落在曲郁山脖子处,让曲郁山觉得自己那块皮肤也要烧起来。
难受,不舒服。
曲郁山没照顾过生病人,但他知道人生病半都是最想自己父母,崔柠这种反应属于正常反应。想让崔柠好得快,满足下崔柠这种愿望也没事,只是他怎看都不像崔柠妈妈吧。
装不妈妈,那……
第三声妈妈响起时候,曲郁山果断回道:“错,叫爸爸。”
铁汉可以柔情,但铁汉不能当妈。
自认为是铮铮铁汉曲郁山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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