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崔柠学习成绩不好，他还可以用言语羞辱——
“你看那个谁谁谁，考那
高
分，你怎不行？”
四舍五入，就是他对崔柠虐身加虐心
。
*
坐在桌子前崔柠盯着床上人，在发现对方真在睡觉后，他眼神有些惊疑不定，随后又看向床上另外
只枕头。
如果他用那个枕头把曲郁山闷死，再自己从楼上跳下去，那切都可以结束。
就在这个念头不断在脑海里闪现时，床上人突然动下。
崔柠迅速转回头，目光盯着面前卷子。
*
曲郁山夜好眠，早上起来时候可以说是神清气爽，而崔柠则看上去非常可怜，他趴在桌子上睡着，眼下有淡淡青黑，脸色惨白，看就知道没休息好。
曲郁山毫无怜惜之情地将人推醒。
崔柠醒来时，眼神雾蒙蒙，但看清面前人是曲郁山后，眼里又立刻浮现防备，像是随时准备战斗。
“写几张？”曲郁山把被崔柠压着卷子抽出来。
写五张，还不错。
“今晚继续到这里来。”曲郁山放下卷子，他已经洗漱完，准备去公司。
而疑惑憋晚上崔柠再度忍不住问道：“你包养
难道是只需要写卷子吗？”
“不止。”
两个字让崔柠手立刻握紧。
可曲郁山接下来话又让他呆住。
“会让人给你安排个学校，你回去重新读书，以后找你，你就自己带上卷子和笔。”曲郁山昨天买这套卷子挑很久，眼都花，他决定以后还是让崔柠自己去买。
“你……”
“哦，还有，还会给你请补习老师，你必须好好学习，考上大学。”
又是写卷子，又是读书，还要他考大学。
崔柠在社会上飘段日子，从未听说有人是这样包养人，他看不懂曲郁山。
“你为什帮？”他问。
曲郁山转头，义正辞严地说。
“因为喜欢扶贫，还是对精准扶贫那种。”
崔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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