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污蔑他,不想让他离开,所以故意从楼梯上摔下去。”
洛鸣山身体暗淡得像是泥土般,可温度却冷得能结冰,连屋里空气好像都低好几度。
他静静看着兰妍,说:“他应该对你说过好多次吧,只是你次都没有信。”
兰妍整个身体都在抖,连牙齿都在打战,她几乎咬牙切齿地说:“……你撒谎。”
洛鸣山:“是,撒谎,十三年前撒谎,污蔑他,所有人都信,包括你。”
兰妍喉咙间好像发出种压抑,痛苦颤音,她整个身体都在不住地发抖,手指紧紧抓着被单,指缝里鲜血把手下被单都染上层红色。
她忽然抓着自己枕头死死打向洛鸣山,她愤怒地,压抑地,怨恨地发泄着自己怒火:“你怎这恶毒!”
她眼泪不受控地流下来,可脸上却依旧是副愤怒至极表情,她死死咬着牙,看也不看就从桌子上拿起台灯,要去击打洛鸣山黯淡无光身体。
可洛鸣山却躲开。
“和赵行定地灵婚契,会承受对方所受到伤痛,你可以打,但他会疼。”
兰妍身子顿时僵住,她不可置信地看向洛鸣山:“他疯吗?他脑子坏吗?他为什跟你结婚?你做那种事,他为什还要和你结婚?!”
洛鸣山沉沉地落在地面上,无光也无亮,嗓音哑得不像话:“他不就是这样人吗?你从未相信过他辩解,日复日打他年,还在他九岁时候抛弃他……可他再次遇到你后,不还是把你送绿丝带当宝贝似缠在手腕上绑整晚吗?甚至知道你被囚禁之后就立刻让来找你,还费尽心机想着该如何带你出去。”
洛鸣山平等地憎恶着每个伤害过赵行人,包括他自己,他声音里带着浓浓厌弃,既怨恨自己,又怨恨兰妍:“是怪物,是浑蛋,罪孽深重且不可饶恕。可兰妍,赵行是你亲生儿子,你亲眼看着他长大,怎会连你都不相信他呢?他说那多遍自己是冤枉,你为什次都没有信呢?”
兰妍忽然尖叫声打断洛鸣山话,可眼泪却汹涌地从眼眶里掉下来,洛鸣山语句如烙铁样在她脑海里滚动,然后又被小赵行稚嫩声音淹没。
他遍又遍地说:“妈妈,没有推他。”
他哭着喊着说:“是洛洛撒谎,没有。”
他被戒尺打得浑身颤抖,脸上挂着泪,他委屈地大喊起来:“妈妈,你相信啊妈妈。”
她怎能次都没有相信过自己小孩儿啊?
……她是真次都没有信过吗?
还是说被她愤怒,怨恨和恐惧埋葬。
兰妍心口好像被块巨大石头狠狠压迫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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