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洛鸣山声音淡淡
，“但
不能告诉你。”
关彭程：“……”
关彭程深吸
口气：“思想考核很重要，尤其是对预备犯来说，如果赵行在这次考核中得到高分，他甚至可以立刻离开……不清楚赵行是怎
想，是因为做错
事情便开始自,bao自弃，还是——”
“做错事？”洛鸣山皱眉打断他，“他没有做错过任何事。”
洛鸣山抬头看向关彭程，语气淡然：“赵飞宇意外溺水而亡，是死得其所，比他活着要更有价值。”
不但让阿行哥哥高兴些，还成阿行哥哥来到这个监狱前往地面上跳板。
即使洛鸣山觉得赵行使手段来监狱从而被选到地面上是件很冒险事情，可他不得不承认，这件事情阿行哥哥做得很漂亮。
赵行没有做任何错事。
关彭程看着洛鸣山冷漠眉眼，几乎是愣下，才开口：“……你怎会说出这种话？这些年你经历什？”
怎会变得这冷漠残忍，把活生生条人命逝去当作很有价值事情。
洛鸣山忽然笑，他面色苍白，笑起来也多几分讥讽意味：“好怪啊，你和那位看大门周大爷都说变，好像笃定原来是个好孩子，只有赵行知道是天生坏种。”
他看着关彭程眼睛，脸上笑容点点淡下来，逐渐变得面无表情。
他语气也平静无起伏：“关队长，你知道吗？12年前，是自己从楼梯上滚下去，赵行没有推，是污蔑他。”
关彭程彻底怔住，他看着洛鸣山冷漠精致眉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洛鸣山声音从电脑旁音响里响起，被镀上层电子音效。
可赵行却诡异地觉得他另重声音在远方响起，传入他右耳，带着抹低沉，失落，茫然色彩和情绪。
他轻声道——
“违背赵行世界法则，所以他不要。悔过，知错。
“……可是关队长，你告诉，该做什，才能抵消曾经做过恶？”
指尖传来灼热刺痛感，赵行猛地扔掉手中烧完烟，这才忽然意识过来，自己已经愣好久。
监控里关彭程却还在发怔。
“好烦。”洛鸣山忽然伸手去掰腰腹铁环，眉宇间染上抹倦色，“不想在这里待。”
“别动！”
关彭程忽然激动地从凳子上面站起来，伸手就要去按面前按钮。
可是已经晚。
察觉到挣扎测谎椅发出刺耳警告声，然后将缕电流通遍洛鸣山全身。
座椅上洛鸣山身体猛抽搐，然后彻底安静下来，他垂头闭上眼，双手也无力地落下来。
监控器里面关彭程和赵行同时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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