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女士生下来这个孩子,就是嶷师侄。这孩子生下来,香气袭人,谁闻都想吃。就算是正常人,也会产生食用他欲望。他母亲和哥哥把他遗弃在垃圾桶,差点被只流浪猫啃。幸好被警察发现,警察忍着满肚子口水,把他送回公安局,查到胡家母子。本来要判遗弃罪,这件事被学院知道之后,孩子送上天师府。们发现,这孩子连人中黄都是香。”老师叔啧啧称奇,“幸好们有些特制药丸,能抵御这孩子通体异香。后来君吾师兄用许多草药,又是泡澡,又是熬汤,才把他身上这种怪香去掉。但想,那香味们正常人是闻不到,妙妙施主还是能闻到。”
“人中黄是啥?”霍昂好奇地询问。
张嶷有些尴尬,摸摸鼻子,说:“师叔,倒也不必说得这详细。”
“你害羞啥,”霍昂锲而不舍地追问,“到底是啥?”
姜也解他疑惑:“排泄物。”
霍昂惊,凑在张嶷边上嗅嗅,好像还真闻到股淡淡香。
“为什会这样?”他问。
“因为他是贡品,”靳非泽凉凉声音传来,“神信徒认为,神喜欢美味贡品。”
他不知道什时候醒,眼睛深邃幽黑。
“这位小施主真是见多识广,”老师叔道,”们怀疑胡家饭菜被做手脚,令尚在娘胎里嶷师侄通体生香。”
“现在胡家人咋样?”霍昂问。
“倒是没传出什怪事,去年还给们发张照片,拜托们祈福。”
老师叔从桌下掏出张照片,递给他们看。那是胡家宗亲合影,照相时间是年前,背景是荒凉大沙漠。大家伙定睛看,这上面胡家人个个尖嘴缩腮,长得跟猴儿似,平白透着股难以言喻邪气。
阿猜倒吸口凉气儿:“满门孙悟空!”
“这叫满门妖孽,”霍昂搂着张嶷,道,“哥们儿,你是你们胡家亲生吗?你咋和他们点儿都不像啊。”
“他们以前不长这样,”张嶷说,“他们是最近几年,长得越来越像猴。师父活着时候跟说,时机未到,不许回家。”
老师叔老神在在,道:“现在,时机到。”
***
靳非泽现在是逃犯,坐公共交通很麻烦,靳家那边又被学院严密监视,靳家私人交通工具都不能用。霍昂张嶷和妙妙几个也不能随便露面,他们仨和靳非泽关系太密切,定是被学院重点监视对象。至于姜也,更不必说,学院这几天直在找他。他几乎和靳非泽样,也成逃犯。
思来想去,姜也打电话给聂南月,要求交通支持。过不久,山脚下开上来好几辆车。
聂南月从驾驶座上下来,两手插兜,“首都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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