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奇怪,第三只眼副作用在加强,甚至开始侵蚀他思维。身体好疲惫,他开始胡思乱想,妈妈……不,姜若初计划真能奏效,她会死在那里?他脑子团乱,根本无法思考。
不知道喝多少酒,酒精麻痹他大脑,诡谲视野终于变得模糊起来,所有人都有重影。他累,想找个地方休息,无所谓哪里,可以躺下就行。他从高脚凳上下去,差点崴脚跌倒,扶着吧台才稳住身体。踉踉跄跄地离开,地板波浪起伏,他仿佛走在团棉花里,世界浑似摇晃不止摇篮,荡得他难以保持平衡。个长脸怪男人朝他伸出手,邀请他去酒店过夜。他嫌恶地皱起眉,避开这人手,却头撞进另个怀抱。身子僵,他下意识要起身,腰却被来人搂住。他仰起头,见到靳非泽。
这世界古怪离奇,独他光彩依旧。他眼眸漆黑深邃,柔软乌黑长发松松挽着搭在肩后,身休闲白衬衫,袖口挽起,露出白皙胳膊。他手搂着姜也,手拗着那长脸男人咸猪手。
这瞬间,像有神明降临在姜也噩梦。
“你又逃跑。”靳非泽眯起眼,眸中风雷暗蓄,“这次定要把你手脚打断,让你只能乖乖待在身边。不如今天晚上就开始吧,先切腿……”
他话霎时间顿住,因为姜也头埋,靠在他肩头。温热身子贴紧他,他能感受到姜也温暖体温。
这还是姜也第次这主动。
他听见姜也口齿不清地说:“你好好看……”
那长脸男人被拗着手,哇哇乱叫。靳非泽横他眼,眼风如刀,他下意识闭紧嘴。
“你说什?”靳非泽低下头问姜也,“你刚刚说什?”
姜也喝多酒,脑子成锅粥。想不明白事儿,他只知道他不想再看见这世界古怪,只想埋在靳非泽怀里逃避。
只有靳非泽是美,那就只让他看见靳非泽吧。
他用力抱紧靳非泽窄腰,轻声说:“带走。”
靳非泽原本还阴云密布心下子晴朗。他松开那长脸男人手,长脸男人得赦免似感恩戴德,溜烟儿跑。靳非泽嫌那人脏,拉着姜也去厕所洗手,还涂上护手霜。姜也闻着这熟悉香味,脑子更乱。靳非泽拉他准备回家,他却动不动。
“怎?”靳非泽问。
姜也闭上眼。
“你怎?”靳非泽捧起他脸,看他闭着眼不愿说话也不愿意动,“你要在厕所睡觉?这里这脏,不同意。”
姜也还是不肯动。
靳非泽端详着他,忽然发现端倪。
“你硬?”靳非泽把他推进厕所隔间,解开他拉链,“咦,真硬。”
喝醉姜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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