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妙蹲在远处，像朵顶着乌云
小蘑菇。
“你、不是、爸爸。”她闷闷地说。
“妙妙胡说什
？”李亦安喊道，“
就是爸爸！”
她撇开脸，捂起耳朵，“爸爸、不害、哥哥。”
姜也冷冷道：“你忘
吗，在你‘死前’留下视频里，叮嘱和妙妙不要相信和你长得
模样东西。你做戏扮演个好父亲时候，应该没想到今天吧。”他找出个录音机，开始审问李亦安，“妙妙不会理你。现在，把事情交代清楚。”
李亦安冷笑，“交代什？”
“接近妈目。”
李亦安打定主意不配合，靳非泽往他嘴里塞块破布，然后刀扎进他左腿。他痛得满面通红，青筋,bao突，奈何布堵住嘴，叫也叫不出来。靳非泽拔出刀，张嶷给他快速止血急救，靳非泽刀尖转，又扎进他右腿，再次拔出。李亦安冲着姜也不停摇头，姜也取下他封口布，他气喘吁吁，痛得眼冒金星。
靳非泽没玩够，还要扎。李亦安抖得筛糠似，拼命向姜也求救，“说，都说！”
姜也拦下靳非泽，示意李亦安继续。
李亦安喘口气，道：“你这聪明，怎会猜不到？你十岁时候，和那个人长得已经很像。那个人费尽心思把你藏起来，可你终究要上学，要去医院，只要你信息录入人口数据库，神梦就不可能找不到你。你虽然不姓江，但是你模样和他简直是个模子里刻出来。神梦怀疑你和他关系，派去调查。”
“那个人？哪个人？”张嶷脸懵逼。
姜也冲李妙妙打个手势，李妙妙捂住张嶷嘴。
李亦安继续说：“拿到你DNA，和那个人DNA对，竟然模样，分毫不差。显然，那个人自己不在，可他留下自己复制人。那时们猜测，那个人是要培养你成为第二个他，继续阻止们降神计划。神梦本来要制造场车祸，让你消失，免得你像那个人样碍事，但是们却从你妈妈那里得到更为惊人消息。”
“什？”姜也问。
“你妈妈有严重心理疾病，要定期去看心理医生。”李亦安顿顿，说，“心理医生，是们人。他催眠你妈，询问你存在作用。你妈妈只说两个字：回归。”
“回归？”
“没错，就是回归！”李亦安感叹道，“这时，们才明白你绝不是个复制人这简单！这件事要从头说起，小也，你不知道，为觐见圣堂上神明，们祖辈做多少努力。《尚书》说‘绝地天通’，人神从此断绝来往。这个事件让神远离们，可并不是所有通道都完全断绝，这世上还有些地方能让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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