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步开外
手电筒闪
闪，忽然熄灭。霍昂也赶到姜也身边，端起枪指着周围黑暗，“什
东西？”
手电筒再次亮起，这次却出现在五步开外。霍昂朝着手电筒方向点射，好像什也没打中。手电筒第三次亮起，这次距离他们非常近，就在两步外。霍昂继续点射，手电筒熄灭得太快，依然什也没打中。
周遭又
次陷入凉丝丝黑暗，二人环顾四周，冷汗直流。
手电筒第四次亮起，这次就在他们身边。
姜也慢慢扭过头，对上个下巴。这个人上半张脸没有，只剩下个下巴。她标枪似直挺挺站在他们身侧，身上粉色护士制服沾满干涸凝固深红色鲜血。姜也想起来，这是他们在太平间外面碰到那个护士。
霍昂骂声“操”，“怎又是你！”
护士声音平板无波，“
病人跑，你们谁是病人？”
“你这护士怎当，怎天天让病人逃跑？”霍昂气得青筋,bao突，“你不适合干护士，辞职吧你。”
护士呆滞地询问：“那适合干什？”
“你干你大爷，去死吧。”
霍昂轰她几枪，她胸口破几个大洞，鲜血像油漆似布满她全身，可她依然直挺挺站在霍昂和姜也身前。
“病人呢？你们哪个是病人。”护士掏出手术刀。
霍昂看她那锃亮手术刀，浑身都毛。
姜也按住他肩膀，让他不要轻举妄动，沉声道：“知道你病人在哪儿。”
霍昂震惊，“你又知道？”
姜也打开辆车车门，后座上躺着裹着尸袋李妙妙
“这就是你病人，你要不要进去检查下？”他面说，面把手背到身后，给霍昂做个手语。他记得霍昂和依拉勒用手语交流过，应该能看懂他意思。
霍昂瞟眼姜也手，收起枪，不动声色地从姜也背包里拿什，绕到另侧车门。护士走向轿车，矮身往里头钻。姜也看她半个身子进里面，低喝声：“就是现在！”
他脚把护士踹进去，同时间霍昂把李妙妙给拉出来，二人同时关上门，姜也迅速从背包里拉出朱砂袋子，把朱砂哗啦啦淋在车门上。霍昂也有样学样，车子被他们淋得通红，泼血似。护士在里面尖啸，又畏惧于朱砂腐蚀，不敢靠近车门，整辆车不停地摇晃。
霍昂咂舌，“妈幸好是辆SUV，普通轿车不得让她给晃塌。”
动静闹得太大，保安鬼脚步声又回来。霍昂骂骂咧咧，正要开枪，停车场另头忽然响起首古怪歌。听起来好像是摇滚，但又像在念咒。脚步声被那歌声吸引走，又迅速远去。
“噗嘶噗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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