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蒙蒙亮,所有人整装待发。霍昂给每个人都发个对讲器和生命体征监测手环,大家佩戴好手环,他随身携带手提箱笔记本电脑显示出每个人卫星定位、心跳、血压和呼吸频率。
这些人果然准备充分,他们携带设备都非常先进。姜也面感叹,面感受着自己身体深处。定位器放久,现在已经没什感觉,可他心理上还是接受不,走路有点儿别别扭扭。
白念慈问:“小也,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姜也身子僵,干巴巴地说道:“没事。”
靳非泽笑道:“没关系,照顾他。”
白念慈拍拍他们俩肩膀,背上登山包。姜也冷冰冰瞥靳非泽眼,跟在白念慈身后,向山坡后密林走去。路向北爬坡,随处可见高耸入云娑罗树。太阳还没完全升起来,林子里片漆黑,还裹着层浓浓雾气,可见度非常低。姜也举着手电筒,跟着前方手电亮光走。
靳非泽走在他后头,问:“怎样,还好?”
姜也不搭理他。
越往深处走,越能看见有些树底下立破旧木头神龛。奇怪是神龛里什也没有,既无神像也无画像,只前面放个香炉。不知怎得,姜也觉得神龛所在雾气尤其浓,大约是错觉。老猎人让大家不要去看那些神龛,说都是以前去过太岁村人留下。
“虚无神祇。”白念慈低声对姜也说,“你妈妈说滇西信仰是真实存在。”
他把这些神龛样子都拍下来,老猎人直反对,但白念慈很固执,没听他。
走到晌午,雾气仍未散去。他们走到处小溪边,据老猎人说是山上流下来南水溪,溪水清凉,直冻手。姜也说要去方便,走出截子路,独自到下游,脱下裤子把定位器取出来,用溪水清洗干净,再放进兜。他站起来穿好裤子,忽见溪对岸出现刘蓓烂头烂脸身影。她好像在对他做手势,雾气太大,看不清楚。他走近些许,看见她竖指在唇间。
什意思?
他正想问,后头传来靳非泽声音:“怎这慢?”
刘蓓瞬间消失。
靳非泽走到他身边,笑着问:“拿出来?别丢掉哦。这里比你想象得更危险,随时掌握你动向,你才安全。”
姜也冷冷瞥他眼,仍不搭理他,踅身爬上石头,回到上游。霍昂和依拉勒在看地图,老猎人指给他们看太岁村在地图上大概方位,白念慈在吃压缩饼干,翻看着他今天拍到那些神龛照片。正休息着,上游忽然漂来个黑影。那黑影从雾气浓稠处现身,顺着溪水路向下。霍昂让白念慈和姜也他们远离小溪,右手按着腰后,脸警惕。姜也敢肯定,他腰后有把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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