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怎
？”
长柏这才慌慌张张地收回视线，接过纸笔：“没……没什……”
可由于他
动作太过慌张，接纸笔时，竟将书案上砚盒和笔架全都碰倒，漆黑墨汁哗啦啦流
桌。
长柏又手忙脚乱地拿着手帕去擦，整张脸都涨得通红。
凤使出法术将那墨汁清除，又将笔架扶起来，皱眉道：“长柏，你今日怎这般毛躁？”
可长柏却没回答他话，眼睛直直地盯着手碰到东西。
不好。
凤宁低头瞧，便看见刚刚被他藏起来那书意外地露出来。
几个直白露骨书名大剌剌地出现在长柏手边。
《双修那些事儿》
《阴阳采补》
《被妖精吸阳气怎办》
凤宁：“……”
长柏抬头看向凤宁，目光简直是震惊破碎，不可置信：“师尊……”
凤宁轻咳声，将那些书收起来：“这是
近日研究学习方向，毕竟年龄大，就想多学点儿新东西。”
可他话音刚落，就有阵脚步声响起。
道熟悉身影从屏风后走出来。
青琅身着里衣，衣衫不整，他轻揉着眼，分明是副刚睡醒模样，可眼里却藏着狡黠清明笑意：
“师尊，您醒来怎不喊？”
凤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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