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两个人都变得疲惫不堪。
灵力冲开最后
处经脉时，两都感觉精疲力尽，有如释重负。
凤宁本就灵力受损，如今又耗费
些许，刚站起来，便头晕目眩，几欲栽倒。
青琅慌忙拉，他便软软地栽倒下去。
“
……歇会儿……”凤宁闭上眼睛，喃喃道。
凤宁半个身子都倒在青琅身上，生生将他
困倦扫去些许。
青琅缓缓眨眨眼睛，神色变得清明起来。
“……凤宁。”
他轻声喊凤宁名字。
凤宁并未彻底失去意识，他“嗯”声，脑袋在青琅胸口轻蹭下。
让人胸口都发痒起来。
青琅沉默会儿，问道：“……你是不是特别迫切希望赶紧提升修为，好让你恢复自由。”
凤宁：“……嗯。”
青琅：“那们……和离后，你要和那个兔妖在起吗？你就……那
喜欢他吗？”
凤宁：“不知道。”
青琅愣下，低头看他：“你不喜欢他？”
凤宁：“现在……现在还不喜欢，但要……要努力对他日久生情。”
青琅怔住：“为何？”
凤宁却没有回答，沉沉睡过去。
他呼吸间气息铺洒在青琅胸口，隔着层薄薄里衣，让青琅那处皮肤都开始发烫。
那股烫意好像逐渐蔓延，渐渐烧坏他意识，让他大脑变得片空白。
以至于他自己都没有发觉低声问道：“……那为何不能是？们本是领婚薄伴侣，你要选择日久生情对象，为何不能是？”
此话出，他自己都呆住。
浑身疲累倦意瞬间荡然无存。
他胸口那颗脑袋动动，渐渐滑落下来，落在青琅肩膀。
“……你讨厌。”那人也喃喃道，像是在回答他问题。
青琅睫毛动动，他垂下头去，声音中带着种自己都无法察觉颤抖。
“……若不讨厌你呢？”
风从窗外刮来，竹林簌簌作响，却无法遮掩青琅心跳与呼吸。
可他这次却没等到回答：凤宁似乎是真睡熟。
凤宁身子又无意识地动下，将自己脑袋放到个最舒适地方。
在枕头上，在青琅脸颊旁。
他们离得那样近，呼吸声铺洒在对方脸颊，发丝轻绕上对方脖颈。
青琅脑袋变得片空白。
这瞬间，他似乎察觉不到吹来风，看不见屋外夜。
好像整个世界上都只剩下凤宁人。
这人躺在他枕边，睡在他眼前，他垂头，便能将唇角擦过他额头。
……那样近。
青琅睫毛颤颤。
鬼使神差地。
他垂下头。
便如刚刚想象般。
在凤宁额头落下个轻颤着吻。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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