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柏丢给青琅个意味深长眼神,便往独玉阁方向去。
青琅手臂被打得生疼,他本以为凌风会宣读对他责罚,没想到凌风转身就准备离开。
“你不罚?”青琅问道。
“大师兄本就欠你半条命,况且,”凌风顿下,目光落在青琅腰际,“你已是内门弟子,除师尊,归宁门无人有权罚你。”
内门弟子?
青琅顺着凌风目光看过去,这才发现自己腰间不知什时候多块金光闪闪牌子。
那是内门弟子独有金牌。
上面刻着他本名——青琅。
若是仔细看便能发现,这两个字字迹与其他内门弟子不太样。
似乎并不是用法术生成,而是有人用刻刀点点刻上去。
青琅握住这个他曾经做梦都想拥有名牌。
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凤宁那张被花瓶砸破额头,鲜血直流脸。
他睫毛颤下,最终还是垂下眼,转头离开。
长柏走进独玉阁,便恭恭敬敬朝凤宁行个礼:“师尊,听说您有事找。”
凤宁缓缓转过身子。
胸前斑斑血迹和额角伤痕显得格外扎眼。
长柏惊:“师……师尊,您怎受伤?”
他手忙脚乱地从储物袋里拿出些名贵药物,急急忙忙道:“师尊,这些是弟子伤药,这瓶……这瓶最好用,是太上老君给,让来……罢,弟子立刻去找医仙过来为您疗伤。”
说着,他便转过身子准备去医馆找蔷露。
“长柏。”
凤宁忽然叫住他。
凤宁师尊声音平静无波,听不清喜怒,却让长柏心中慌,定定地立在原地。
“前几日,见到个魔族少年在冒死摘取鸠漭果,说是为拜师。”
长柏脸“唰”地惨白起来。
紧接着,他便听到师尊继续平静叙述道:“当时还在想,是哪家师父,竟如此歹毒,提出这种要人命条件。但今日才发现,那名取鸠漭果魔族少年,最后竟然进门下。”
凤宁目光落到长柏身上,语气听不出半分怒气,却能莫名勒紧人心脏:
“长柏,你觉得这是怎回事?”
长柏嘴唇抖抖,“噗通”声跪倒地上:“师尊,弟子……弟子是时糊涂……”
凤宁眼神淡淡扫过他:“都过去这久,你还是对魔族人有如此之大偏见吗?你若是不好好做人,不如永远睡下去,让你哥哥出来。”
“师尊,弟子知错,弟子这就……这就去静心崖思过,弟子还会抄书……”
长柏还想说什,却见凤宁越过他,走到书柜面前。
凤宁冷白如玉指尖划过几个摆件,最终落到个瓷白花瓶上。
他握住那个花瓶,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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