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殿里陷入阵诡异沉默,连元籍那张从容不迫脸也露出愕然表情。
戚隐满脸尴尬,小声道:“哥,咱们都是男,不能成亲。”
扶岚有些愣,道:“可是你在神墓里说,活下来,就嫁给。”
“……”那会儿是为让扶岚撑住才说这话儿,他们两个高高大大汉子,还能真在起不成?戚隐想解释,抬眼望见扶岚澄澈眸子,却个字也说不出口。结结巴巴半天,只好道,“现在不是聊这个时候,咱们回去再说。”
扶岚看着戚隐,眼底慢慢浮起霜花儿般落寞。他垂下眸,低低地道:“小隐,你骗?”
“……”戚隐又开始犯结巴,烦躁地抓抓头发,道,“回去再说,回去再说。哥,从现在开始你别说话。”
扶岚默不吭声坐着,很沮丧样子。戚隐没工夫安慰他,只听得清式在高阶之上悲叹声,道:“这可怜娃儿,他连男女都分不清,还以为男人女人没什不同,都能配作双。”
四座都露出怜惜神色,纷纷摇头哀叹,“可怜孩子。”
白明均太息道:“傻成这样,也是不般。元籍掌门,看,你安安分分伏法认罪,莫再难为个痴儿吧。”
“清式掌门,素来见你温厚和善,却不知你生张铁嘴。”元籍冷笑,“莫要顾左右而言他,云岚此人如何,与他是谁又有何关联?”他转向云岚方向,“云岚,数日前派弟子回报,你扫雪之时失足落下悬空阶,此后杳无音讯。且问你,你失踪之后,究竟去哪里?魔龙大闹冰海之时,你又在何处?可有人证,可有物证?”
这元籍果真不是吃素,下就看穿凤还伎俩,切中问题要害。戚隐定定心神,站起来朝元籍拱拱手,道:“兄长心智不足,难以应对师叔责难,便由这个当弟弟替他回话。哥失踪当夜,们下墓搜寻,是在神墓后殿寻得哥,当时他被……”戚隐顿顿,道,“化妖家父裹成人茧,昏迷多时。可见,他是误入神墓,被家父逮住,此事与云知师兄皆可为证。”
云知在后头举起手,道:“没错儿,就是这回事儿。”
“你们自家人说自家话儿,又何足为证?”元籍道,“与你们同前往还有派灵枢,钟鼓山方辛萧。灵枢伤重,尚在昏迷,方辛萧却正好就在此处。辛萧小友,你们究竟有没有在墓中遇见云岚,你须得从实说来。”
方辛萧脸色苍白,期期艾艾不敢应声儿。云知吊儿郎当地站起来,道:“辛萧师妹那会儿已经昏迷,出墓才醒过来,当然不知道云岚事儿。”他看向方辛萧,挑挑眉,“师妹,你说是也不是?”
“是,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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