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崽拍打空洞头颅,空无物骷髅躯壳,砍柴人看见拍球山童……阿芙忽然想起多年前那个背着三尺青锋孤傲青年,微微侧头朝她道:“妖魔诡诈,常分离心脏于体外以得不死之身。故杀妖,必诛心。”
“心脏!”阿芙拽把黑猫尾巴,扭头朝后院跑。
“废话,老夫当然知道心脏不在他身上,可鬼知道他把心脏藏在哪儿!”黑猫跟在她后面大吼,“你个弱不禁风凡人,这里危险,别瞎跑!”
“知道心脏在哪!”阿芙道,“你知不知道砍柴人遇见击球山童,在桥上冲人招手,人过去他却不见。今天遇见他,张洛怀说他血肉纯净,咬人也没有毒。”
黑猫愣,“你是说心脏在山童身上?”
“没错,”阿芙咬着牙奔跑,“张洛怀用血肉纯净孩童温养心脏,山童吓唬人是想要告诉大家心脏在他身上,可是每次都被张洛怀发现。”
“那那孩子为什不直说!小心有诈!”
阿芙奔过穿堂,个筑球滚到她脚下,她停步子,抬起头,那个孩子站在花厅下,静静望着她。
阿芙放下狗崽,朝那孩子走过去。她蹲在男孩身前,轻声问:“你之前咬,是想要让能动对不对?”
男孩点点头。
“不说话,是因为没法儿说,对?”
男孩拉开立领,让阿芙看见他脖子,那里横亘着道狰狞伤疤,像条蜿蜒蜈蚣。他被张洛怀割喉,再也无法言语。
没有人知道他什时候被迫远离父母远离家乡,也没有人知道他在妖怪身边恐惧和悲伤。她想他在山林里拍球时候定孤单又绝望,那多人从他身边走过,可没有人可以带他回家。他无法说话,甚至无法流泪,因为他已经死,死人没有眼泪。
阿芙捂住嘴,流下泪来。
黑猫跃上屋顶看那边战局,张洛怀操纵村民悬空撕咬扶岚,扶岚被村民拖到地上再次被人潮吞没。村人不能伤,扶岚遍遍突出重围,又遍遍被拖回去。他身上已经鲜血淋漓,但他依旧面无表情,仿佛感觉不到痛楚。黑猫急道:“别磨蹭,快点!”
男孩拉起阿芙手,放在自己胸口,他手很冰,胸口却很热,像捂着团火,有个东西在他胸中跳动,下下。他从阿芙发髻上取下根金钗,放在阿芙掌心,黑黝黝眸子静静地望着她,仿佛是种无言鼓励。
他胸口有结界,黑猫跃下来,在金钗上画符。细细密密流光在金钗上闪过,阿芙握住金钗,男孩握住她手,金钗穿破胸口,声冰裂似脆响,玻璃样结界破碎,锋利钗尖捅进心脏。
张洛怀复原躯体滞,惊恐地瞪大眼,蠕动村民不动,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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