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施展玄天禁法,伸手抓,这条似龙非龙,似蛟非蛟怪物,又复化为根禅杖,落在他掌握。
王崇也不知道,这些人因为什相斗,亦无兴趣知道,但既然此人对自己出手,打杀就是。
王崇伸手抹,这根禅杖就有无数玄紫符箓飞起,只是瞬间,就将此宝祭炼,然后往回丢。
这根禅杖就化为道紫光,兜脑把个头陀打死。
这个头陀死,他支持路阵法就自失效,道剑气冲破黑气,见得王崇就骂道:“贼子受死!”
王崇觑得阵法之中还有人,似乎被人用法术伤,都动不动,本来还想问声,要不要救人,见冲破阵法个青衣少女,不问青红皂白就动手。
仍旧是丢禅杖,化为道紫巍巍光华,把这个莽撞青衣少女也并打死。
接连打死两人,王崇暗道声晦气,随手收青衣少女飞剑,驾驭遁光就绕过去。
他对玄胎天修士风气,十分不喜,想起来玄胎天修士,曾跨越界,来攻打峨眉山,心头暗暗忖道:“这界修士,若都是这等脾气,也须怪不得玄叶,玄德他们做好些事儿。”
“也不见峨眉人在票缥缈天有什恶行,偏来玄胎天就如此,只怕还是此界水土不好。”
王崇刚走不久,就有几个修士翩翩飞来,见得两个死人,还有那些被法术所伤人,都是急忙去救人。
不多时,那些人被救过来,他们也不知道都发生什,只以为那个头陀打死自己大师姐,又复死在大师姐手里,两败俱伤,起命丧,哭哭啼啼阵,谢过救命人。
两边人师门略有渊源,攀搭上几分交情,就同去找个朋友,要借助人家地方养伤。
王崇也不知道这些修士后事,他飞出三千余里,就见得个美貌少女,手持花篮,足下两个大蝴蝶翩然翻飞,正在山间采桃子。
那山上所生株桃树,结桃子,颇肥大鲜美,王崇看也食指大动,忍不住按落云光,问道:“这位仙子,可否送几个桃子?”
持篮少女笑道:“却是不能!这桃树乃是本山碧落仙子所有,就是个侍女,哪里敢奉送仙子东西。”
王崇本来也就是偶然兴起,听得此物有主,这少女又是个侍女,非是主人,也不好勉强,只能笑道:“在下唐突!”
他云光起,便欲继续赶路,少女颇有些不忍心,暗暗忖道:“这桃子也没准数,仙子也从来不点,就偷偷送他个罢!”
持篮少女摸个最大桃子,扔给王崇,叫道:“莫要跟人声张,免得要受责罚。”
王崇探手接过桃子,心头笑,忖道:“该当送她些东西,以作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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