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心道:“这和尚倒是惯会装逼!”
蓝袍道士面目清癯,闻言笑道:“莫要欺负人家孩子!”
演天珠送出道凉意:这个更是惯会装逼。
王崇都没话说,只能呵呵笑,拱手问道:“三位道友远来如何?”
枯瘦和尚合什礼,冷冷笑道:“这位道友怎称呼?”
王崇呵呵笑,说道:“俗家名字,不值提,你叫师叔就好。”
枯瘦和尚顿时愕然,这句师叔当然是称呼不下去,只能沉声说道:“季道友好生爱开玩笑!”
王崇笑呵呵地答道:“贼秃,知道是谁,还平白问句。”
枯瘦和尚只做没听到,沉声说道:“谢寒山道兄接掌洗天派,乃是退魔盟钦定,道友为何阻挡?”
王崇笑道:“就说他资质不够,学不成洗天经,谢道友不肯信,结果才教他式,就把口飞剑丢在这里,掩面走。此事,大师却说错,只要谢道友能炼成洗天经,甚是欢迎他来拜师。”
枯瘦和尚本来也自觉,辩才无碍,但跟王崇说得几句,就觉得自己“笨嘴拙舌”,当下喝声:“莫要耍嘴!这洗天派掌教之位,你让还不让?”
王崇呵呵笑,抬手招!
枯瘦和尚手中紫金钵盂,脚下紫巍巍禅杖,忽然就不受控制,钵盂还好,他急忙十根手指运劲,死死抓住,没有被小贼魔收去。
那根紫巍巍禅杖,却再也不受他真气法力操御,飘飘落入王崇怀里。
王崇收这根禅杖,把脸抹,笑嘻嘻地说道:“大师远来是客,还送什礼物?这却叫季观鹰如何生受!”
大和尚张脸皮通红,有心祭出掌中钵盂,又怕被王崇收去。
蓝袍道人心头吃惊,叫道:“听说过洗天经威名,善能消散他人法力真气,却没有听说,居然如此厉害。就连山禅大师禅杖都收。却也未必是对手。”
这个道人想想,说道:“道友说,只要谢道友能修成洗天经,便可继承洗天派掌教之位?”
王崇笑道:“自然!”
蓝袍道人笑眯眯地说道:“只是谢道友不会此法,如何修成,不若道友传他。”
王崇也是干脆,虚空手书篇法诀,说道:“此法跟天下诸法不同,须得废去功力重炼,只要谢道友修成,必然不肯食言。”
不要说谢寒山,就算枯瘦山禅大师和蓝袍道人,都见过王崇法力,果然善能消融切法力,对这篇法诀都是心热。
本来谢寒山也就是图谋洗天派基业,对洗天派道法也不是很看得上,此时却起心思,暗道:“若是学成洗天经,说不定就能更上层楼,甚至有望太乙。”
山禅大师心道:“洗天经好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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