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乾元换骨丹。”
王崇就没好意思说,这丹方是当年去小阳宫打劫时候,顺手捞摸来,来自海外是不假,但却是抢来,当真有些凶残来历。
赵剑龙瞧得这五坛酒水,急忙双手拱,说道:“此物珍贵,某也不舍得推测,就谢过季观鹰道友。”
把五坛美酒收入法宝囊,赵剑龙未免就有些感慨,心道:“如是李象那孩子,没有拜师云台山,这里必然有坛子酒是他,凭这坛酒,他入道就能比别人容易,将来未必不能比肩峨眉仙二云两个铃铛。”
想到这里,赵剑龙真是难过,葵花和尚托他收徒,言辞恳切,自己却没能做到,何况他当年也去收过李晴空,样是铩羽而归。
连饮几杯酒,赵剑龙心情才略好些。
他也是修道近百年剑仙,差不多就,就要突破金丹,灵识敏锐,当即问道:“季道友,你房中那两老汉是什来历?”
王崇笑道:“新收徒弟!”
赵剑龙想想,说道:“这般老徒弟,怕是没什活头罢?”
说到这里,他自知说错,急忙道歉。
王崇却不在意,笑道:“有门丹鼎法,比天罡法修行更速十倍,只是此法成就有限,修成同样境界,道力不如天罡法十成之。”
“此法辈不合修行,但这些资质驽钝,修习天罡法难得有成之人,却如甘霖般。”
赵剑龙倒也听说过丹鼎法,只是不曾见过,当下有些兴趣,问几句。
丹鼎法在海外,已经颇为风行,就算不是尽人皆知,也不差太多,王崇就随口说,还讲解些丹鼎门独门法术。
赵剑龙听得有趣儿,说道:“此法果然合适寻常人。日后,说不定修习此法者数目,还在天罡法之上。”
王崇笑笑,忍不住旁敲侧击问起梁漱玉事儿,他也不好明挑,只是问道:“观道友,眉宇间颇有愁闷,必然不是为收徒事儿。若是还有什难处,不妨跟说知,多少也可帮忙些!”
赵剑龙倒也不疑有他,说道:“却是行走江湖,无意中得罪人,自忖道法不及,最近又有些事情,说不定要跟她碰过面,故而心头烦闷。”
“好在葵花师叔就在附近,到时候们两人联手,倒也不惧对方。”
王崇拍大腿,慷慨豪迈地叫道:“跟赵兄见如故,这等事算个。凭他是谁,也不敢得罪们吞海玄宗。”
赵剑龙眼睛亮,心道暗忖道:“老祖和师父正在闭关,据说他们虽然太乙,但还有些功侯未有圆满。如今本门只有令苏尔师叔主持,他也分身不得。若是有季观鹰道友相助,再加上葵花师叔,们三人联手,当也不惧那个女人。”
赵剑龙也是豪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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