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把海会道圣八座车驾,股脑都偷,自然也不肯放过,那些太乙宗其他弟子停放车驾。
虽然这些太乙宗弟子车驾,都不如海会道圣所用车驾,又华美,又壮丽,还有诸般道法祭炼,有种种妙用,小贼魔也不嫌弃。
白捡东西,还嫌弃什?
林林总总,这些车驾也有数十辆,都被他弄到小篁蛇肚内黑风洞。
唯可惜就是,他检点时候,发现海孤生海升月楼车不在,猜想是这位海会道圣第四弟子出门去,殊为……遗憾。
偷光车驾舍,王崇瞧眼,车驾舍楼房,忖道:“这里车驾都没,剩下这些楼房十分浪费。毕竟是仙家建筑,正好拆材料,用来建造凌虚洞天。”
小贼魔施展法力,把云楼山车驾舍尽数拆,就只有围墙没拆,免得被人看出破绽。
凌虚葫芦内逍遥府和小阳宫弟子,开始还有冲突,这几日又都安生下来,各自勤修苦练,以期突破境界,好能在争斗中占得上风。
忽然就被丢来八条白玉螭龙,有去过云楼山小阳宫弟子,见这八条小龙眼熟,都是心头大惊,暗忖道:“这是把云楼山也偷吗?”
然后又被扔进来好些车驾舍童子,这两派弟子顿时醒悟,过去各自抢些人,当场就废法力,同时还没忘把八条白玉螭龙给瓜分,逼迫他们也来修习丹鼎法。
倒霉这种事儿,光是自家倒霉,就心头生怨怼,但若是大家都倒霉,就会心情好过不少。
逍遥府弟子,见到小阳宫弟子,自觉是丹鼎门“老人”,就生出优越感来。
小阳宫本来是太乙宗旁支,但这些小阳宫弟子,见到太乙宗童子,似乎顺手欺压番,心情居然大爽。
待得王崇把车驾舍房舍都丢入进来,这些逍遥府和小阳宫弟子,已经见惯不怪,习以为常。
熟手熟脚把东西找地方安置,半点也无手忙脚乱。
王崇出车驾舍,瞅眼旁边不远处灵兽舍,心道:“当初锦霞童子,还想推荐去那边上任,做个豢养灵兽童子。这次,出太乙宗,日后怕是再也不好回来。该当过去瞧眼,人生方不留遗憾。”
王崇大摇大摆走过去,站在灵兽舍外,高喝道:“车驾舍吞海求见灵兽舍执掌。”
这些服侍人童子力士,最爱打听门中杂事儿。
车驾舍换新执掌,早就传遍云楼山,灵兽舍这边也早就都知道。
听得王崇过来拜见,灵兽舍执掌不敢怠慢,车驾舍能够时常跟海会道圣起,故而关系比灵兽舍人相近,他自然也隐隐矮王崇头。
王崇眼瞧个中年人,呵呵大笑着走出来,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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