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知道,不能乱逞英雄,急忙叫道:“倒是不累,只怕姐姐有些疲倦,毕竟你才重伤,还未有恢复彻底。”
邀月心头暖,她是金丹宗师,哪里还不知道,自家情况?
她得王崇阴阳造化之术,转移伤势,此时身上并无半分伤势,已经是全盛巅峰状态。
邀月也不说话,王崇更不会胡乱说话,他在海面上寻找番,忽然叫道:“姐姐!那边似乎有座岛屿,们且去落脚!”
邀月道声好,王崇就催动太元珠,在岛屿上空兜圈,却微微有些惊讶,这座岛屿并非无人荒岛,居然还有人居住。
王崇虽然没有出海过,却也知道件事,非是大岛,可以农耕,又或者靠近海边,可以得到陆上物资,普通人是绝没法在大海深处,又面积不大岛屿上久居。
这座岛屿上人家,居然还弄院落,有几进房舍,显然非是普通人家,只怕也是修行之人。
王崇不敢怠慢,按落遁光之后,就先回复本身,依照礼数,敲敲柴扉,提高声音喊道:“云台山弟子路过宝地,不知可否借宿夜,歇歇脚力?”
他可没有说,邀月是吞海玄宗,自己是云台山这样傻话。
两人非是同门,吞海玄宗和云台山也非是交情甚笃门户,两个来自不同门派,门派还不大和睦男女,趁夜在大海上浪,绝非是什良家之举。
所以他就省去邀月夫人门派,只说是云台山弟子,可以免去好些口舌。
邀月夫人在旁,听得王崇这般乖巧,也忍不住暗暗赞声,心底忖道:“这个弟弟,该聪明时候,就透着聪明,该蠢笨时候,就显得呆傻,着实可爱又可气……”
王崇也没想太多,他等候片刻,就有个苍老声音叫道:“小岛少有外客,既然有雅客至此,当得开门迎接。”
不旋踵,就有个老头,带几个儿孙,兴匆匆迎出来。
他见王崇人品俊秀,此时王崇已经是本来面目,看起来不过是十四五岁少年郎,极易得人好感。
邀月夫人又是个二十七八女郎,两人站在处,几乎人人都会让认定是对姐弟。
老头先拱拱手,自介绍道:“老儿也算是海外散修,当年也曾拜师大派,只是修道不成,这才下山,娶妻生子。因为厌恶天下战乱,这才带家人,来海外隐居,如今已有数百年。”
王崇也行礼,做出艳羡之色,答道:“老人家道行如此高深,日子又如此逍遥,倒是让后生晚辈,甚至羡慕!”
老头呵呵笑,自介绍道:“老儿久居海外,姓名早忘,海外道友都呼黄老公,这家子,都被称作提御黄家!”
王崇微微愣,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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