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有些可疑。
杨曹两家都是大户,门中子弟素以清白著称,并不敢胡乱结交朋友。
曹貔忍不住笑道:“惊羽小弟如此人才,长辈必然也是雅量高洁之士,不知等可有福分拜见?”
王崇哈哈笑,说道:“这几日也见不着他老人家,说要去访友消闷,不知多久才回来。等这位长辈兴尽而返,十二兄又还未远行,当略作东道。”
曹貔倒也并无兴趣去拜望个陌生长辈,闻言只是举杯,频频劝酒。
王崇陪饮几杯,冲着司徒有道微微拱手,说道:“听闻扬州八秀文采出众,人品风流,今日见到司徒德沛,果然文武双全,更胜传名!只是扬州八秀其余几位,小弟缘悭面,可否叨扰德沛兄帮引荐?”
司徒有道微微愣,随即笑道:“令跟其余七位诗酒相交,倒也颇熟悉。下次诗会,便请唐小兄弟过来起凑个热闹。”
王崇笑吟吟谢过司徒有道,便不再做声,只是看着众人推杯换盏,饮宴兴高采烈。
曹须晴在席间偷偷传纸条给司徒有道,司徒有道展开偷瞧,不由得满面含春,喜不自胜。
司徒有道虽然文名极盛,家传武功也是出神入化,但出身却颇贫寒。他早几年偶遇曹须晴,顿时惊为天人,只恨自己还未有功名,不敢贸然去提亲,曹须晴待他似也颇有不同,刚才传递纸条,非是其他事儿,只说也想去参加扬州八秀诗会。
心上佳人只求这点小事儿,司徒有道自忖不过反掌之易,微微颔首,示意此事他应下来。
这两人小动作,自然瞒不过王崇去,王崇也不甚在意,这些凡俗情爱纠葛,与他而言,不过云烟,瞧瞧,也就散。
他倒是真想要借助司徒有道这层关系,见识番扬州八秀。
这伙少年男女直饮宴到近晚,方才准备散去,曹须晴更是做主,送匹好马给王崇,自家跟个姐妹共乘骑,洒脱离去。
王崇目送这些杨曹两家少年男女绝尘而归,含笑问道:“不知有道兄住在哪里?”
司徒有道心头暗忖道:“这个少年出手豪阔,举止大方,来历只怕有些奇异,保不齐就是什名门望族子弟,当多做结交。”
这位扬州八秀之,名传天下大才子,微微笑,说道:“个人独居,距此倒也不算甚远,不过惊羽小弟年纪太幼,不如让为兄送程如何?久闻红叶寺颇为雅致,还未去过,正好顺便。”
王崇笑说道:“既然如此,司徒兄不如上马,们共乘骑,此去红叶寺也颇远,步行去恐怕要月上柳梢。”
司徒有道欣然从命,飞身上马,他虽然不懂骑术,但武功精强,身子健壮,倒也还来得。
王崇手挽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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