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然自甘堕落,又不至如此。”
姜归辛是第二次被南决明说“自甘堕落”,心里却仍不免刺下。
但他知道自己不该如此。
又要立牌坊,那不是矫情吗。
豪门公子小姐矫情,是风雅,他这样人矫情,那就是犯、贱。
姜归辛脸上还是笑容灿烂,托着腮帮说:“是要做狐狸,但你看杜若哥能做老虎?他做只山猫都够呛。”
南决明笑道:“你这说,对杜若不太公平。”
“拿他做筏子来撩您,也不是次两次,原本就算有些愧疚,次数多也就麻木。”姜归辛大方地无耻着,忽而伸手,搂住南决明肩膀。
南决明觉得自己该推开他,只是手上不巧拿着酒杯,实在不太方便。
只好任由姜归辛嘴唇凑上来。
南杜若在房间太无聊,便也下来酒吧。
他本想着要寻找南决明和姜归辛,确认他们是否已经结束游戏。然而,当他视线扫过酒吧角时,他却猛地停住脚步。
他眼望见:姜归辛手搂着南决明肩膀,两人距离极为近,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亲起来。
——南杜若眼睛瞪大,他完全被这个画面震撼住。
南杜若声“卧槽”快要脱口而出,但他也看到,南决明似乎察觉到什,正要扫眼看过来。
南杜若吓得个激灵,钻进吧台底下,好歹算是躲过南决明视线。
但他得跟狗似蹲着,心里想到:卧槽,他们还真是来酒店HAPPY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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