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清晨刮起凛冽寒风,肆虐在荒凉塞外便越发冷得刺骨。
凌风带着澜璟和邱阳扮做军中使节站在玄冥营地之外,对着魏远轻轻摆摆手,身后军队便整齐停住脚步,只有面面旌旗仍在狂风中猎猎作响。
“魏将军,那就麻烦你在此等候。”凌风对着副将魏远抱抱拳,认真嘱咐道,“若是两个时辰以后们还没有从玄冥人地盘出来,你便带兵进去,踏平这片军营!”
“呃……是。”魏远先是愣,然后便郑重应声,他明白凌风意思,若是玄冥人不守信用,他就是那最后筹码。
……
三人被带进座十分宽敞军帐内,澜璟跟在邱阳身后放眼望去,正中席地而坐正是玄冥将军拓跋翰。只见他身穿玄铁铠甲,头戴虎纹金盔,只手臂搭在屈起膝盖上,另只手握着铜制酒杯,正在轻轻晃动着里边美酒。
见到澜璟三人进军帐,拓跋翰便冷冷将杯子放在红木桌案间,随手指指旁驼绒坐毯示意三人坐下,挑眉道:“银子可备齐?”
“自然。”邱阳从未经历过这样戒备森严大场面,多少有些胆怯,但是为自家王爷,他只能壮着胆子,强撑着精神,故作从容沉声应道,“黎将军身在何处?们要先见他!”
“急什,拿到银票自然会带你们去。”拓跋翰不紧不慢再次端起酒杯,放到唇边轻抿口。
“警告你不要耍花样,们人就在营地之外,随时可以将这里夷为平地。”邱阳按照凌风所教,话说得十分坚定,可是手指却始终紧抓着自己衣摆,压抑着内心不安,“若是见不到将军,这些银票就是撕,你也休想拿到分毫。”
“哈哈哈,别紧张。”拓跋翰看着邱阳佯装镇定脸,满眼狂妄大笑几声,“玄冥人讲究以酒会客,喝这坛酒,便带你们去见黎将军!”
澜璟低头看看身前矮桌,个黑漆酒坛摆放在正中间,虽然不大,可是玄冥国酒是出名性烈,若是让邱阳喝,只怕是要醉死在这大营内。
“他这是什意思?”
澜璟对着凌风偏偏头,将声音压得极低。
凌风不动声色垂眸,轻轻耳语道:“如果不是这酒里做什手脚,那就是在故意拖延时间。”
“放心,拓跋翰可不屑于做酒中投毒这种下三滥勾当。”拓跋翰见三人对着酒坛露出迟疑之色,便把酒杯重重搁在桌上,发出声清脆撞击声。
邱阳回头看看澜璟,把心横抬手将那酒坛抱起来,凌风却在下刻用力按住他手背,颦眉道:“来。”
拓跋翰坐在主位,看着凌风从邱阳手中夺去酒坛,却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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