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旁，“哥哥，
叫你哥哥好不好？”
这个说法有些出乎贺续兰
意料，“为什
是哥哥？”
“们狐岐山公狐狸搭伙过日子，都是叫对方哥哥。”雪芽解释完又问，“你们人呢？”
“相公或者夫君。”
雪芽把这两个称呼在心里默念
几遍后，重新躺回枕头上，他是妖，又生
双小狐狸眼，看人时候总是媚媚，“你想让叫你相公或者夫君吗？”
贺续兰用手指把雪芽脸颊处发丝弄到耳后，“都可以，你喜欢叫哪个就哪个。”
雪芽眼波微转，伸手勾住贺续兰脖子把人往下压，“反正日子那多，轮着叫，今日就先喊你相公。”他不带停顿，故意娇声喊贺续兰，“相公。”
这词刚落地，唇就被吻住。
雪芽骤然被亲，呼吸都有些不畅，于是他生气地用尾巴抽贺续兰几下，不过没抽几下，他尾巴就蜷缩成团。
*
和煦午后，内间声响不止，外间丹药静静躺在桌子上。
雪芽在心里迷迷糊糊地想，照这种频率，估计他很快就能变成九尾狐。等他成为九尾狐，当神仙，他要把贺续兰起带到天上去，让对方继续这样亲他。
他喜欢贺续兰亲他，哪里都喜欢。
当然，他也知道贺续兰喜欢他，喜欢得不得，所以他带贺续兰去天上，并不需要问对方意见。
想到这里，雪芽努力抬头亲贺续兰口，很快，贺续兰回亲他两口。
*
哼哼，他就知道贺续兰很喜欢他。
他……也喜欢贺续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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