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芽并没有坐在椅子上，而是半趴在桌子上，翘着臀部，假模假样地写字。
他写
半天，把会
字都快写完，也没发现臀部上多只手，不由转过头去看，却发现贺续兰正
脸严肃地看着他写得歪七扭八如毛毛虫字。
贺续兰注意到雪芽目光，回视，“写完？”
雪芽眨巴下眼，心里有些犯嘀咕，但面上还是娇娇笑，“哥哥，
写完。”
贺续兰闻言眉头拧拧，拿过雪芽手里毛笔。雪芽看，身体不由微微颤。
这笔待会就要落他身上吧？
正想着，雪芽看到贺续兰重新拿过张纸铺开，又拿起桌子上《小儿习字集》，翻到第页。
“今天先学面字。”贺续兰说。
雪芽惊讶，“欸？”
待贺续兰看过来，他才忽地闭紧嘴，点点头。
他懂。
他在楼里听过，有些客人就喜欢玩些花样，比如玩他扮小厮，小倌扮成家中夫人。夫子、学生这种花样，雪芽也是听过。
估计他写几个字，贺续兰就要挑刺罚他，然后再脱他衣服，用毛笔……
贺续兰写完供雪芽临摹字后，侧眸看到雪芽脸蛋越来越红，不由敲下桌子，“雪芽。”
雪芽回过神，结结巴巴地说：“好……好，现在……就写。”
“先认字，再写。”贺续兰把纸上字念给雪芽听，再告诉他是什
意思。雪芽哪有心思听这个，颗心早飞远，他既害怕又兴奋，脸上绯红就没消失。
等贺续兰让他写时候，他满心准备写错，给对方机会罚他，哪知道他才提笔，贺续兰就在旁边说：“你先写，待会来检查。”
说完，贺续兰走。
雪芽盯着贺续兰离开背影，有些不敢置信。等半天，也没见人回来，他不禁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想错。
不对，他不可能想错。
谁会教小倌写字？
贺续兰肯定是找机会睡他，他没有想错。
贺续兰离开，说不定是去沐浴。
嗯，肯定是这样。
确定自己没有想错后，雪芽终于开始慢吞吞写字，但他没写两个字，就开始在纸上鬼画符。不会，纸上多十几个猪头。画完猪头，见贺续兰还没回，雪芽腿有些麻，便从椅子上下来，跑到书房供小憩美人榻上躺着。
他躺许久，听到殿门外有动静，才连忙爬起来，重新回到桌子前。
雪芽拿着毛笔继续在纸上鬼画符，同时支棱起耳朵听越来越近脚步声，确定贺续兰能看到他，他才装成慌慌张张想把纸藏起来样子。
等想藏起来纸被贺续兰拿走，雪芽立刻低头认错，“哥哥错，你罚吧。”
贺续兰看着满纸猪头和缺腿少胳膊唯二字，第次真情实感地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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