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芽大半天才挤出句话,“娘娘别跟奴才开玩笑。”
雷皇后蹲下身,与雪芽视线平齐,“你为什觉得本宫在跟你开玩笑?”她手中珍珠扇轻轻点在雪芽唇上,“好像都有些肿,亲你男人好凶啊。”
雪芽神情更为僵硬,他微微骗头,躲开对方珍珠扇,结结巴巴地说:“奴才……奴才……”
“本宫知道你是小倌出身,你们小倌难道只伺候男客,不伺候女客?”雷皇后轻轻笑打断雪芽话,这次珍珠扇搭在雪芽肩膀上。
被点破小倌身份,雪芽脸色白些,他反应过来雷皇后肯定是查过他,就算没查,也向旁人问过他情况。
“干嘛这沉默?男客有男客好,女客也有女客好。”雷皇后凑近雪芽,“你长这大,有试过女人滋味吗?”
这话太过露骨,雪芽脸阵白阵红,他生硬地摇摇头,又连忙说:“皇后娘娘,奴才可以给娘娘做牛做马,报答娘娘,只求娘娘高抬贵手放奴才马。”
雷皇后也摇摇头,“做牛做马多没意思,给本宫当牛做马人太多,当本宫床上小马驹还行。”
句比句孟浪,这几乎不能是个高门贵女出身皇后能说出话,雪芽脸不受控制地完全变红。
雷皇后盯着雪芽看半晌,唇角勾,将手里珍珠扇收回,“没关系,本宫给你时间想清楚,要本宫把你事情告诉陛下,要你五日后来本宫宫里。”她顿顿,曼声道,“你想,伺候个人也是伺候,两个人也是伺候,本宫会好好待你。若哪日你跟他事东窗事发,本宫可保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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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雷皇后威胁,雪芽接下来几日都浑浑噩噩,崔令璟难免发现他失常。崔令璟原以为把雪芽调回身边,对方会感激涕零,恨不得贴着自己,哪知道这破兔子在他面前走神次数越来越多,现在更厉害,叫名字都听不见。
崔令璟眸光冷,把把雪芽扯过来,吓得雪芽惊呼声,等发现抓他过来人是崔令璟,才连忙露出抹笑,小心翼翼地说:“陛下?”
“你还知道朕是陛下?你这几日是怎?魂不守舍,不愿意在朕身边伺候?”崔令璟习惯性捏住雪芽脸颊,
“没有,奴才没有。”雪芽连忙反驳,因为被捏住脸颊,声音难免有些含糊。江南小镇出身雪芽本身声音就比如糯,含糊后就更是。他努力想出个理由,“奴才只是……只是有些热。”
崔令璟愣下,“热?”
他看向窗外,虽然已是春末,但并未入夏,怎就热?
雪芽怕崔令璟不信,以手做扇,给自己扇风,“奴才天生比别人都怕热,所以身体不大舒服。”
话刚落,崔令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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