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贴脸。
他甚至闻到对方身上淡淡
脂粉香味。
雷皇后抬眼看向雪芽，语气惊讶，“你腰这
软啊。”
雪芽飞快地移开脸，他看着别处，“谢皇后娘娘救奴才，娘娘可以松手
。”
雷皇后看着雪芽变红耳垂，松开手，转身在榻上坐下。她还踢掉脚上绣花鞋，挤到雪芽旁边坐下。
雪芽被她这番动作吓到，刚想退，手臂就被抓住。
“你再退，可又要掉下床，到时候本宫可不
定能拉住你。若摔到你这张漂亮小脸蛋，陛下可要怪罪本宫。”雷皇后曼声说。
雪芽听到她提崔令璟，仔细想，觉得对方估计还是来找他麻烦，因为他睡在崔令璟榻上。
先前容妃来时说话，他听到。
估计是容妃没见到他，就请雷皇后来。
外面小太监敢拦容妃，却拦不住雷皇后。雪芽想起雷皇后是将军之女，大婚当夜曾脚把崔令璟踢下床，不免有些害怕对方对着自己胸口也来脚。
“娘娘，奴才跟陛下什都没发生，陛下只是……只是时可怜奴才罢。”雪芽怕被打，连忙解释。
雷皇后眨下眼，“可怜你，就让你睡龙榻上？陛下怎不可怜可怜本宫？本宫孤枕难眠，可你有陛下相伴，昨夜睡得可好？陛下又是如何可怜你？”
她边说边靠近雪芽，眉心似蹙非蹙，额心珍珠晃人眼。
雪芽忍不住往后退，边退边摇头，“奴才昨日昏过去，什都不知道。”
“昏？陛下那般威武吗？竟让你昏过去？”
雷皇后话让雪芽面红耳赤，他身为小倌，自然听得懂这种话。若是男子同他说这种话，就够让人觉得羞耻，更别提对方是女子。
“娘娘别……别开奴才玩笑，奴才真跟陛下什都没有。”雪芽张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
可雷皇后似乎不准备放过他，“你别怕，本宫并非想罚你，本宫只是好奇，陛下都跟你做些什。本宫当这个皇后也当几个月，可连陛下身都没挨着，你同陛下睡在起，可知陛下有什癖好？”
“癖……癖好？”雪芽愣下。
“就是在床上喜欢什样？本宫好学习学习啊。”雷皇后轻声说。
雪芽疯狂摇头，“奴才真……”
话未说话，唇先被根手指抵住。
“都说本宫不罚你，你怎还不愿意跟本宫说实话？罢，那本宫换个问法，你就说说陛下跟你单独在起时候，最喜欢对你做什？”雷皇后说。
雪芽又往后挪挪，只能硬答个，“陛……陛下喜欢捏……捏奴才脸。”
雷皇后点下头，“还有呢？”
“没，真没。”
雷皇后眯下眼，半晌，她还要再说什，外面传来小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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