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小声说:“跟你说件事,你可别激动。”
“什事情?”
“你可千万别激动。”
“不激动,你说。”
“刚刚,听说,那个邱……邱言至来。”
贺洲:“……”
贺小晴表情悲痛:“哥,知道你内心波动定很大,但这可是咱爷爷寿辰,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啊,你就算再忍不住,你也得忍住!”
“哦。”贺洲慢吞吞地说。
贺小晴忽然看到什,表情微变下,然后匆匆对贺洲说:“朝你过来那个灰色西装男人是咱们堂叔儿子,你叫他凌翔哥。”
贺洲还没琢磨过来贺小晴话中意思,那个男人就迎过来,和贺洲碰杯。
“凌翔哥。”贺洲喊道。
男人笑笑,语气故作熟稔:“你回国这长时间也不知道联系联系哥,几年不见,怎感觉你瘦些?”
幸好这男人和秦贺关系并不亲切,再加上贺小晴在旁插话救场,几分钟谈话倒是没出什差错。
男人走后,贺小晴松口气。
刚好有适应生端着托盘走过,贺小晴拿杯果汁,口饮尽,喝完之后,贺小晴把空杯子又放回托盘上,拿着纸巾擦擦嘴,小声抱怨道:“幸好蒙混过去,和咱爷爷说,你现在情况根本就不适合出席这种场合,他还非让你过来。”
贺洲不动声色地继续试探:“觉得现在情况还好。”
“好什啊好。”贺小晴嘟囔道,“这场上大半人你都叫不出来名字,算什好,你记不记得你刚醒过来时候,连和爷爷都差点儿认不出来。”
……秦贺失忆?
贺洲回顾下自己在网络上查询资料,可没找到关于秦贺失忆半点讯息,看来贺家隐瞒地挺好。
贺洲抿杯酒,表情淡淡:“但还能认出来邱言至。”
贺小晴撇他眼:“你那算什认出来啊,你刚开始也就是隐隐约约记得个大概,你们有些事儿还是给你讲呢,是给你讲完之后,你才说你记起来。”
贺洲本来还想继续问些什,贺平风就走过来。
贺平风年龄大,阅历多,精明得像个老狐狸,贺洲不敢像试探贺小晴样试探他,想询问话就又咽回喉咙里。
贺洲回去时候天色已经不早。
纵使再讨厌秦贺这具身体,贺洲还是不得不去浴室洗个澡,洗去身酒气。
穿着浴袍出来之后,贺洲边擦头发,边去衣帽间拿睡衣,他脑子里在想着秦贺失忆事儿,不留神,就让睡衣从衣撑上滑落下去。
贺洲蹲下去拾睡衣时候,却忽然发现在衣柜角落,藏着个大大玻璃罐。
罐子里是各式各样糖。
不知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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