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又使用器材。
既然刚刚他和大黄说话都被那人听见,说明窃听器肯定在他身上。
邱言至把自己全身打量遍。
衣服是今天在贺洲家里换,不会有问题。
那就只有手机和手表。
手机他直携带在身上,即使上次换屏幕,也是因为偶发性事件,而且整个换屏幕过程,都是在他眼皮底下进行。
但是手上这个表两周之前拿去维修过,当时他还在贺洲公司里忙工作,没来得及去取,所以这个手表在那个店里放三四天。
如果那个人有心话,足以在这三四天之内,在这手表中安装个窃听器。
邱言至这样想着便去找医生拿些器材过来,把这手表给拆。
果然,揭开表壳,邱言至就在里面发现个极小窃听器。
邱言至对着窃听器把那人祖宗三代都骂个遍,几乎用尽自己歹毒之语,然后踩碎,扔进垃圾桶。
邱言至还是不放心,又开始捣鼓起自己手机。
可这手机邱言至拆不开。
他就从医院跑出去,直接在最近手机店买个新款手机,然后换上卡,把旧手机扔进垃圾桶。
不过扔进垃圾桶之前,他还没忘把手机壳掰下来,取出里面那张小小便签,夹在新手机手机壳后面。
因为念着手术室里面贺洲,邱言至做这切时候,几乎全程都是跑着。
可等他气喘吁吁跑到手术室。
手术室上面里面仍旧显示着手术中。
邱言至就继续在手术室外面等着,他步步地踩着瓷砖线,嘴里念着数字。
数字越来越长,贺洲依旧没出来。
邱言至看眼时间,皱皱眉。
……为什这次手术做这长时间?
是很严重伤吗?
邱言至几乎想要去砸开手术室门,把贺洲从手术台上拖下来,直接用治愈卡,把贺洲治好。
但幸好。
在邱言至焦躁地忍不住趴到手术室缝隙里往里面看时候。
贺洲手术终于结束。
邱言至感觉自己很奇怪,他在外面等待时候又生气,又焦躁,又愤怒,又不安。
可等贺洲从手术室里出来,他看着贺洲紧闭眼睛,看着贺洲有些惨白脸,却觉得整颗心都安静下来。
所有烦躁,不安情绪,全都如潮水般褪去。
邱言至走上去,语气很温和地去询问主治医生:“贺洲怎样?”
医生摘下口罩,说:“病人没有伤到要害,手术也很成功,麻药过应该就会醒过来。”
“谢谢。”
贺洲从手术室出来之后被推到普通病房,医生进行些简单嘱咐,就已经离开。
病房里只剩邱言至和贺洲两个人。
邱言至缓缓撩开贺洲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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