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言至回到张煜轩公寓
时候,张煜轩正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发呆。
看见邱言至回来
，他眨眨眼睛,又探过头往外瞧。
直到看见邱言至把门都关上，他才收回视线：“言言……澄……柳澄没回来吗”
邱言至按按太阳穴,有些疲惫地摇摇头：“没有，他跑。”
张煜轩本来还准备问些什
，但看见邱言至状态,就没问出口，反而走到饮水机前，给邱言至泡杯茶。
饮水机前小桌子上，放着五六个玻璃罐。
里面有各种绿茶花茶。
看起来赏心悦目，喝起来也都令人心旷神怡。
……这全都是柳澄弄。
张煜轩抿紧嘴唇,然后把茶递给邱言至。
过好大
会儿,张煜轩又忽然问：“柳澄还会回来吗？”
邱言至摇摇头：“不知道。”
张煜轩眉头皱地紧紧：“可是他，钱包手机都在家里，外面可能还会有叶宏远人抓他……他个人怎生存啊？”
邱言至：“柳澄这个人很有心机，你不用操心他。”
张煜轩没再说话，过好大会儿，他才张口,声音沉沉闷闷：“言言,
好难过。”
邱言至转头看过去。
张煜轩眼眶泛红，泪都快掉下来：“言言,不知道怎回事……柳澄想要留下来,所以给下药……但是他现在走,又很难过。”
张煜轩抽抽鼻子，说：“言言，为什这难过啊。”
邱言至看着张煜轩，愣好大会儿。
但是他句话也没说出来，只伸出手，揉揉张煜轩头发.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坐好长时间。
直到张煜轩忽然又想到什，抬头问道：“对言言，你昨天晚上也被下药，还好吧？”
邱言至说：“没事儿，泡半个小时浴缸。”
张煜轩点点头：“那就好。”
邱言至站起身子，拿着扫帚开始打扫卫生。
——刚刚他去追柳柳澄时候，柳澄为阻碍他，弄地满地狼藉，把走廊上个大花瓶都推在地上，陶瓷片碎满地。
邱言至刚把地打扫干净，就听见熟悉手机铃声响起来。
邱言至四处张望下，在茶几上看见自己手机。
张煜轩拿起手机递给他：“好像是你昨天晚上把手机钱包落到包厢，柳澄帮你拿回来。”
邱言至接过电话，那头是个陌生男音：“邱先生吗？是干净走搬家公司，您东西已经从贺先生家里搬出来，现在们在您学校门口，请问您宿舍号是多少？”
邱言至这才想起来今天是要搬家日子。
邱言至慌忙对电话那头人说：“你等下，马上就过去。”
邱言至挂电话对张煜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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