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出来,只道:“你曾说人要勇于尝试多种可能。”
苏如晦真搞不懂桑持玉记性怎这好,无论苏如晦说过什话儿,哪怕是那种十几年前说不过脑子垃圾话,桑持玉都记得贼牢。苏如晦字句道:“只想当男人!从头到脚从内到外都和你样,男人!”
“……”桑持玉回绝韩野,“不需要,多谢。”
韩野觉得扫兴,“你这人真没意思。行,你们俩诉衷肠吧,不打扰。”
韩野走,这厮贴心得很,走后不久,些混混搬几座屏风进来,把苏如晦修理台团团围住。只是这些屏风稍微有些刺眼,上面画满彩色斑斓避火图。
苏如晦无暇顾及这些乱七八糟东西,攥着桑持玉手,忍着喉间痛楚艰难出声:“你得看着傀儡身,不要让他们搞出乱七八糟东西。”
桑持玉反握他手,指指他心口,“可以读心,不必开口。”
苏如晦从石床上爬起来,桑持玉也坐下,让苏如晦靠着他。苏如晦不知道自己昏迷多久,可能得有好几个时辰,桑持玉看着憔悴不少,脸色苍白,眼睛里也有疲惫。两人对望着,他将苏如晦发丝别到耳后,素日里冷漠眼波软和不少。只是当目光掠过苏如晦喉间,潋滟波光闪,情不自禁地滞,苏如晦听见他呼吸停瞬。
【没事儿。】苏如晦抱住他,不让他看自己喉咙。
“对不起。”桑持玉哑声说。
【你救啊桑哥,道什歉?】苏如晦笑问。
“在江府看见你,”桑持玉低低地说,“本可以更快救出你。苏如晦,你应该生气。”
【是不是师姐让你看见什?】苏如晦问。
桑持玉沉默会儿,答道:“她让看见你与他人共枕。”
苏如晦心里叹气,江雪芽大概是想尽早支开桑持玉,免得桑持玉坏她大事。苏如晦道:【这不就得,不怪你啊桑哥,真不怪你。】
桑持玉攥着他胳膊,原本清冷眉眼间透露出沉沉哀意。他想苏如晦应该发怒,应该怨他,他们本应相互信任,可是他怀疑和怯懦次次伤害苏如晦。苏如晦越是包容他,他越是自责。
“苏如晦,不会再逃。”桑持玉忽然说,“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会再逃。”
看着他这个模样,苏如晦心底情不自禁升起自私念头,桑持玉对旁人冷漠也没什,只要在乎他就够。世上人那多,桑持玉只在乎他个人,为他改变,为他勇敢,多好。
可他知道这样不好,桑持玉快乐不能维系于他个人身上。天地万象纷繁驳杂,即便是朵普通雪花,也有千万种不同形态,他希望桑持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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