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红着眼摇头。
“你还会和
师妹纠缠不清
？”
燕瑾瑜咬着牙道：“定然与她
刀两断。”
“你这腿瘸
，”苏如晦用匕首拨拨他鲜血淋漓
脚踝，“啧，治不好，周小粟疗愈秘术也无力回天。太惨，谁弄啊？”
燕瑾瑜颤抖着，深吸口气，道：“路遇黑街匪徒，不幸遭难。”
苏如晦收起匕首，站起身，“明日，不想在拓荒卫看见你。”
苏如晦负着手，大摇大摆回营地。夜色已深，灿烂银河铺陈天穹，仿佛流光溢彩乌金釉。路过桑持玉帐子，苏如晦眼挫子里瞥眼，没亮灯，人估计还没回。收回目光，刚走出步，袖子忽然让人拽住，他回头，脸上结结实实挨巴掌。
“好你个苏如晦，敢耍。”燕拂娘剜他眼。
苏如晦这才想起来，今夜他答应燕拂娘，要去同她春风度。他怎可能真去？反正消息拿到手，只好翻脸不认人。
四周军士对着他们指指点点，有些人围上来看热闹。苏如晦有些尴尬，燕拂娘更尴尬，压低声音道：“小兔崽子，同你有约这事儿早已告诉众姐妹，谁让你教没脸。听着，接下来要说话你若敢不认，定好好收拾你。”
苏如晦苦哈哈地想，她要说什啊？
燕拂娘冷哼声，扬起音调道：“苏如晦，原想着你个头高，又是练家子，定然很能耐，谁知苗而不秀，是个银样镴枪头。光会油嘴滑舌，说什你前世有缘，是对佳侣，前缘未，今生太上无极天尊指引咱们走到块儿。哼，下次再来寻，记得以溺自照，掂量掂量自己本事！”
说完，她扬长而去，只剩下苏如晦孤零零站在原地。周遭人群哄笑，冲他挤眉弄眼。苏如晦口气憋在胸口，撒也撒不出。人群散乱，苏如晦垂头丧气，正打算离开，忽看见个墨黑色人影，独自站在营帐边，遥遥望着他。
是桑持玉。
苏如晦呼吸窒，莫名感到心虚。不是吧，刚才燕拂娘话儿他听见？
桑持玉撩开帐帘，进帐子。苏如晦长长叹声，扭头要走。帐帘掀，桑持玉又出来，手里拿着什东西，朝他走过来。苏如晦心里头忽然变得很乱，刚才桑持玉看见多少，他该怎解释？这厮不会又觉得苏如晦是个不靠谱登徒子吧？
“事情不是你想那样。”苏如晦心里委屈。
“那是如何？”桑持玉问。
苏如晦抬起眼，同桑持玉对上目光。桑持玉眼睛很深很黑，目光是安静清冷，像皎皎月光。桑持玉在等他回答，苏如晦知道这家伙谨慎公正，绝不会随随便便相信片面之景，片面之辞。
苏如晦张张口，想要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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