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那厮毫无防备地打开门,攒天烟气直熏面门,立刻头昏眼花,倒地不醒。苏如晦推来运粮草板车,把人架上车,蒙上油布,推着车去矿洞。
燕瑾瑜被盆水浇醒,惊魂未定地回过神,便见苏如晦阴恻恻笑容。黑暗矿洞里直燃根短蜡,幽幽火焰映照苏如晦晦暗不明脸庞,平添几分喜怒不定阴森感。
“苏如晦,你狗胆包天,”燕瑾瑜强装镇定,“竟然敢绑架。”
“说话小心点儿,”苏如晦朝他边上怒努嘴,“看看你旁边是什?”
燕瑾瑜偏头瞧,魂魄登时飞走三分。他正躺在悬崖边上,稍稍侧身,他便会滚落万丈深渊。
“你小子狠啊,设下那般毒计想要致桑持玉于死地。”苏如晦抽出把匕首放在手里把玩,“虽然这计谋幼稚点儿,可手脚做得很干净,拓荒卫里硬是找不出你半点马脚。本来应该去贪狼那边找找,可是那帮人头太刺,只好全炸。这下好,你最后马脚也被收拾干净。你听说贪狼被炸没事儿,是不是挺高兴?”
燕瑾瑜冷笑,“你休要冤枉,桑持玉失陷敌营,同何干?你是记恨同你师妹在处,故意构陷!”
“别嘴硬,你那点儿破事儿全知道。”苏如晦用匕首拍他脸,“你不是燕家亲子吧。”
燕瑾瑜咬牙切齿,“苏如晦,你无冤无仇,你绑架,构陷便罢,如今还要污蔑身世?”
看这怨愤难当模样,不知道还真以为苏如晦冤枉他。苏如晦摇摇头,笑道:“说得好,你无冤无仇,就想不明白,你干什如此针对和桑持玉?小子,你弄到世家子身份,就应该安分守己。可你吃饱没事干,非得招惹,那你这马脚露得不冤枉。是左想右想,桑持玉哪里惹你,又是哪里惹你?俩都没去过幽州,更不曾同你这个燕家长房长孙照过面。”
燕瑾瑜颤抖着嘴唇,正要说话,苏如晦把匕首刀刃撬进他嘴,燕瑾瑜张着嘴,不敢动。
“嘘,听说完。”苏如晦道,“正好,听见个消息,说你八岁走失,十五岁还府。和桑持玉要同你结仇,那们必然见过。而和桑持玉见面,乃是七年前在苎萝山事儿。七年前,不正是你走失那段时间?”
燕瑾瑜抖得更厉害,额头冷汗簌簌而落。苏如晦取出匕首,匕首上沾燕瑾瑜口水,苏如晦觉得恶心,用燕瑾瑜衣裳蹭刀刃。
苏如晦低着头道:“七年前,桑持玉身上确发生桩大事。家无耻狗贼拐走他,惹得他秘术,bao走。狗贼父母当场伏诛,师父心善,给那狗贼儿子治好伤,从此那狗贼儿子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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